馬耀祖在短暫的慌亂之后,又冷靜下來,一口咬定昨日他在酒樓喝醉了,記不得當時跟肖世榮說過什么。
對于小二聲稱他們都沒喝醉,馬耀祖說小二每天接待那么多客人,記錯了很正常。
蘇涼拿出兩張問卷,“有一個學生,說昨日傍晚看到你往水井的方向去了,還有一個說看到你從水井的方向回來,對此,你怎么說”
馬耀祖原著,聽到蘇涼的話,雙腿明顯顫了一下,低了頭去,“傍晚時分天色昏暗,他們定是看錯了。我沒去過,蘇姑娘可不要信口雌黃”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蘇涼收起那兩張紙,“那我們就等著看肖公子來了之后怎么說。”
蘇涼話落,就聽外面傳來腳步聲。
不久之前被林舒志安排到肖家去請肖世榮的兩個官兵回來了,抬著一個人。
蘇涼沒見過,但直覺這位應該就是肖世榮了。樣貌平平,衣著很華麗。
馬耀祖神色一變,“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蘇涼走過去,反剪了馬耀祖的雙手,用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捆住,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一塊布。
馬耀祖掙扎著,蘇涼又拿出一根繩子捆住了他的腳。
林舒志看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蘇涼就把馬耀祖給拖到了書架后面,“你好好聽聽,肖公子對于昨日的事是怎么說的。”
話落從書架后出來,掐了肖世榮的人中。
被打暈的肖世榮蘇醒過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周圍的環境,目光落在蘇涼臉上,突然亮了幾分。
發覺自己坐在地上,肖世榮黑著臉爬起來,“我在家好好的,誰把我弄來這里的光天化日,我要去告你們”
林舒志猜到是誰做的,但當然不會說,“肖世榮,昨夜書院出了事,你可知道”
肖世榮自己找位置坐下,搖頭說,“什么事我起晚了,不知道。”
林舒志正色道,“有人往書院井里投毒,險些出人命。”
肖世榮身體前傾,神色震驚,“怎么會出這種事大家都沒事吧”
林舒志搖頭,“有驚無險。如今在調查投毒之人,要知道書院所有人過去五日的行蹤。馬耀祖說昨日與你一同去過酒樓,需得你給他做個證。本要去請你,沒想到你來了。”
肖世榮皺眉,“我什么都不知道,被人擄來的。算了,院長方才說什么馬耀祖哦北安縣來的那個窮酸同窗啊我知道,他怎么了”
林舒志又把問題重復了一遍,肖世榮爽快承認,“沒錯,我昨日是跟他一起去過酒樓。他落榜了,失魂落魄的,我正要到回香樓喝酒,碰見他,就請他同去了。”
“你們在回香樓喝了多少酒醉了嗎”林舒志問。
肖世榮搖頭,“就喝了一壺,沒醉。大白天的,醉酒容易失態,我哥嫂都是愛面子的人,我可不想被他們訓斥。”
書架后面的馬耀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就聽肖世榮接著說,“我們說了什么這,事關馬兄的隱私,我答應了不會告訴任何人。”
林舒志面色嚴肅,“既已知道昨夜的事,就該清楚孰輕孰重。”
肖世榮皺眉,小聲嘀咕,“投毒啊我以為他開玩笑的”
林舒志臉色一沉,旁邊官府的人神色一震,“肖公子,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