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分毫不差,黑衣人用僅存的最后氣力,催動玉質小刀,劃開空間,然后玉質小刀粉碎。
一道光芒炫開了墨黑的夜,浮動的空間敞開了剎那,秦明宇不自情的站起身來,詭異的看到一個明亮的廳堂一角,就在不知何處的另一端。
黑衣人在全宗來不及阻攔前就踏了過去,然后昏死在那,全宗一刀架開被附身的男子,滑到了空間裂縫前。
是一個華美的廳堂,很大甚至不比一個廣場小。
“找死”庭堂內一個人喝道。
瞬間一道墨綠色的閃光迎面而來,全宗完全可以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強大,氣勢暴漲,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兩股力量交鋒,光亮大盛,令人捂手在眼前,睜不開了眼。
光芒斂去,空間連接消失,夜間的森林依然無聲,好像什么也不曾發生,秦明宇非常訝異的看到全宗雙腳陷入了地面之中,剛剛的交手,全宗似乎沒討到任何好處,還是說敗了?
全宗一臉平靜的把腳從地上拉了起來,秦明宇靠了過來,輕聲的問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全宗拍拍身上的塵土說。
“恩?”
“還不就先是莫名奇妙的亂七八糟,接著我們就莫名其妙的追了過來,然后我打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打,你看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戲,又莫名其妙的死了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又收了場,整個就莫名其妙”全宗悶悶的說。
秦明宇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還真他媽的莫名其妙。
“那現在怎么辦?”秦明宇指著地上的尸體,一個喉頭溢血,一個后心被人刺穿,最慘的一個是滿身是血不成人形,他剛剛被全宗與另一個人的拼斗給掃中,沒有一絲抵抗的倒下,只剩下那把沒了光芒的匕首,依然握在手上,札眼的躺在血泊之中。
那把匕首只是靜靜的躺在那,竟給人一種想要去拿起它的沖動。
秦明宇才剛踏出一步,全宗就伸手抓住了他,度給他一口清涼的氣息,秦明宇頓時清醒,也為了那把匕首的邪異而心驚。
“冷靜點”全宗松開握住秦明宇的手“這真是把邪兵”
說完走了過去,伸手欲撿起這一把匕首,而秦明宇也好奇的跟在了后面。
全宗身上強大的氣勢死死的壓制住了匕首,讓它不敢造次,可它等了不知多久才重見天日,可會干心又一次的被人封印?
而它也注意到身前的兩個家伙,一個很強,而另一個似乎不怎么樣,或許還有機會。
就在全宗彎腰要碰到匕首前,異變斗生,那個沒了氣的死人像是反射動作般撲了過來,目標是秦明宇。
全宗久經戰斗,當然一個反手就把它擊開,可秦明宇還沒反應過來,只是不雅觀的張開嘴,愣在原地。
這么一個閃神,給了匕首一個機會,尸體撞上了秦明宇的身體,而匕首也已經落在了秦明宇的身上。
眼前一黑,秦明宇昏了過去。
全宗連忙從秦明宇的身上奪過匕首,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這次匕首是下了所有心血,連原本的棲身處都放棄,不成功,便成仁,魂魄轉移到了秦明宇身上,爭取著身體的控制權。
全宗饒是見多識廣,也沒有見過這一種情況,邪兵竟然會移魂到別的生物身上,即使全宗擁有一身的高強本事也無濟于事,現在只能祈禱秦明宇能守住心智,不會被邪兵給蠱惑。
手上的匕首已經沒有了氣息,只是一個凡品。
全宗掃了掃這附近,一時間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抱著刀就坐在秦明宇身側,為他護起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