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目中帶著血絲,那可是建奴寶貴的兒郎!
在關外,沒有穿甲箭這東西。
鐵浮屠無往不利,何時在短時間內受到過如此損傷?
“殺!”
來不及第二輪拉弓,轉瞬之間,建奴已至百步!
岳飛坐于中軍,不斷給旗手發號施令。
“前軍散開,中軍擲矛!”
中間的未披甲光著膀子的漢子,約有五百多人。
他們手持短矛,朝著迎面而來的建奴一擲!
噗噗噗!
在馬背上的哈赤只見一根黑色短矛從天襲來,連忙下意識地用兵器格擋。
待短矛至,哈赤只覺一股巨力傳來,竟是彈開了他的馬刀。
哐——
噗——
一陣人仰馬翻之聲響起!
哈赤在被短矛貫穿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
“猛安死了!”
“猛安死了!”
身邊的親兵見狀,心中驚恐萬分。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打法,那短矛如此用,竟是能夠連人帶馬一同洞穿?
哈赤一死,他們很想退。
可騎兵一旦沖起來,豈能說停就停?
好在只要入了敵陣,他們便能肆意縱橫。
這是每一個鐵浮屠的想法。
然而,在進入岳家軍軍陣之后,他們才知道,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剛沖進來,那些身穿重甲的士兵,手里拿著一把他們從未見過的直刀,隨后就是往下一趴!
正當建奴們疑惑之時,先是感到身子一矮,緊接著戰馬的悲鳴傳來!
最后,便是劇痛傳遍全身!
他們很想站起來反抗,但身披重甲,又從馬背衰落,又如何站的起來?
遠處的長白宗弼,將一切看得清楚處處!
無往不利的鐵浮屠,竟然就這么敗了?
全軍覆沒!
那可是整整一個猛安!
也代表著建奴一千多多個兒郎!
長白宗弼并不是不能接受失敗,但絕對接受不了死這么多建奴青壯!
整個建奴上下,也不過四萬青壯。
這一千人的死去,可以說半個建奴,都要家家戴孝了!
同時他又想到,他該如何跟兄長交代?
對于建奴來說,鐵浮屠沒了就沒了,但死不起人!
第一次遭逢失敗,就損失如此巨大,這讓長白宗弼有些惱怒!
但在惱怒背后,更多的是不敢承認!
我的哈赤,我的兒郎!
“長白達休,你帶著你的人,坐鎮于此!”
“其他兒郎,隨我復仇!”
一個猛安打不下來,我三個猛安,還能打不下來?
“二太子,不要忘了王上的話!”
被稱作長白達休之人見二太子失去理智,連忙開口阻攔。
“狗屁話,鑲白旗的兒郎難道就這么白死了?”
被長白達休拉住,長白宗弼直接轉過頭來,抽搐佩刀指著前者。
“不是二太子擅自出兵,那一千兒郎又怎會死?”
被刀指著,長白達休卻是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怒視長白宗弼。
“現已知曉那五千漢軍的實力,二太子難道能保證,漢軍真的只來了五千人?”
說罷,他指著漢軍陣地背后。
長白宗弼一愣,目光隨著完長白達休的手指望去。
發現在漢軍陣地之后,煙塵滾滾,似乎有千軍萬馬在其中。
難以接受失敗的長白宗弼,此刻才清醒過來,想起了當初與兄長的爭論。
漢國能以一郡國之地,將連他們都感到頭疼的烏桓打殘,可見其實力不弱。
原本他認為,那是因為烏桓人太弱。
至于烏桓人讓他們建奴頭疼?
在他看來,那是因為兄長一直不肯動用鐵浮屠!
“達休,那你告訴我,現在該怎么辦?”
長白達休松了口氣,這二太子什么都好,就是從來都太順了,目中無人,這才有了今日大敗。
到這對于他來說,也并不是壞事。
要想成為真正的名將,又豈能一帆風順?
只是可惜了那一千兒郎……
“應暫避漢軍鋒芒,待王上休整完畢,與我軍匯合,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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