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那個莫須有的帽子扣下,很傷花姐的心。
幸好花姐沒有黑化,你蔣劍說我是蕩婦,我就蕩給你看,到處找男人綠你。
花姐潔身自好的。
此時她就這樣躺著,月光從婆娑的竹林照下,透過木窗,撒在她白皙的身上,就一條吊帶睡衣的蕾絲邊蓋在大腿。
魏凜的眼睛猶如一臺掃描儀,從下往上掃描。
滿分。
苦笑。
“花姐,要不你坐起來聊吧,你這樣我很慌的。”
“腰都被你摔斷了,我怎么坐起來?”
花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繼續說:“明天我要老家靈州一趟,每年這個時候我們寧家都會在祠堂辦席,所以帶點禮物回去給叔公伯伯們,你要去嗎?”
“靈州?”
魏凜想了想。
“靈州好玩嗎?”
“山清水秀,美女也很多,我給你介紹幾個漂亮姑娘。”
“得了吧,你知道我鐘情你女兒,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的。嗯…行吧,就陪你去一趟,玩玩。”
“真懂事。”
花姐伸手摸摸魏凜的臉,“被子給我蓋上,我要睡覺了。”
“呃…地鋪都沒有,我睡呢?”
“你愛睡哪兒睡哪兒,關我什么事。”
說完,花姐側臥,抓過被子蓋好。
所以…
唔,好像是默認不用睡地鋪了。
果然,只要聽話,就有糖吃。
魏凜不害臊的人。
外套扔到一邊,就縮進被子,從后面抱著。
“只能這樣,最好老實一點。”
“嗯嗯嗯,我非常老實的,不過花姐我還是要警告你一下,你最好也老實一點,我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呵、”
花姐被這話逗樂了。
從背對著側臥,翻了個身變成面對面側臥。
一個枕頭,兩個頭。
花姐笑意的眼神看著魏凜的眼睛。
“魏凜我想問你個事情,你不許撒謊。”
“什么?”
魏凜緊張了。
魏凜的從不會在小女生面前緊張,只會在花姐這樣的大女人面前緊張。
所以,成熟女人和小狗奶,往往都是小奶狗會感到羞澀。
“魏凜一直做那么好,獲得我的好感,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和我那個?”
問出這話,側臥的花姐的眼睛朦朧了,左眸的眼淚流過鼻梁,和右眸的眼淚一起順著眼角浸濕了枕頭。
從內心里來說,花姐現在是徹底不相信男人了。
怕再受傷。
“我怎么會呢,花姐你放心,這樣我現在就滾到地下,打地鋪。”
“好了,你贏了。”
花姐把他拉住。
“我要睡了。”說著就翻過身,背對著魏凜。
魏凜伸腿觸摸了一下冰冷的地板。
花姐的被窩那么暖和,他壓根就沒想過睡地板。
縮進被窩,蠕動兩下,靠近花姐。
躺著睡,不舒服。
趴著睡,也不舒服。
左側臥,更不舒服。
“你是蛆嗎?扭來扭去?”
花姐忍不住,轉過身,抱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