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風接在手上才知道這有多厚重,披風的整體布料很厚實,領口的一圈黑色動物皮毛柔軟而光亮順滑,穿在夏小月的身上都拖地了,而且很沉,手感也很好,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這......還是算了,還是謝謝你了,你能幫忙找我二哥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我身上有血,給你弄臟了就不好了,我沒事,我鄉下丫頭抗凍的很。”說完就將披風塞還給他,焦急的往出跑。
眼看小姑娘就要穿著里衣跑出門去,肖策顧不得其它,打開披風從后邊一個強者環抱,將夏小月裹了個嚴實。
抱的夏小雪一愣,然后扭了扭:“你放開我啊,我得去找我二哥啊!”
“我的人已經去了。”肖策第一次抱女人,原來女人這么瘦,抱起來好輕松,突然不想放手了。
“就你那一個人,得找到什么時候去啊!等你把人找到,我二哥都涼了!”
“星劍他會帶二十人的侍衛進來搜查,掘地三尺也得把你二哥找到,放心吧。”
夏小月愕然:“二十人的侍衛?”隨即想起剛才的事情:“對了,剛才那個沈鵬云說你是......侯府世子。”
“嗯。”肖策冷冷的回答,放開夏小月,退開幾步,周身被看不見的寒氣環繞。
大、大腿?侯府哎!這不是古代的頂級豪門么!這大腿要是抱上了,不就妥妥的了?
“大腿......“啊呸,高興的嘴都瓢了:“監軍大人,我今天讓人陰了一把,我這戶籍.......”
“你去我那里換件衣服吧,戶籍的事情,”肖策看了眼她肩膀上的傷:“我來解決。”
“哎喲好好好,暫時抱住大腿的夏小月樂顛顛的裹著披風跟肖策走了,任由身后的沈家雞飛狗跳,婦人抱著干瞪眼睛不言一聲的兒子不明所以,只厲聲斥責進來搜查的侍衛,又連忙派人去追家中的老爺......”
肖策的院子距離沈家有兩條街的距離,不同的是,一切都有一種沉重感,沒有鮮明的色彩,也沒有金銀裝飾,兩進的院子就一個老頭看門一個婆子掃地,這倆人還是兩口子,無兒無女的那種,夏小月感覺這里仿佛毫無生機。
將夏小月帶進一間客房,讓掃地婆子燒水供她洗漱,就把整日抓景左研究身上縫合傷口的薛神醫找來了,薛神醫以為又有可以縫合的傷者,問也沒問,帶著工具了樂顛顛的來了,一看,是個小姑娘,立刻就黑臉了,不是他作為一個醫者不救死扶傷,而是他有男女之別啊!何況還是個未嫁的小姑娘!
肖策也為難了:“你就沒有女徒弟嗎?你怎么不帶個女徒弟來?”
“女徒弟,你做夢呢!要是有我早收了!哪有人家愿意將一個女孩子送到我這里來學醫!”薛神醫越說越生氣:“都是庸俗之人,哼!”
夏小月穿著里衣披著披風一點也不避諱的打開房門:“你們在說什么?”
“說女徒弟的事!老夫無法給你看傷,還是讓世子請個女醫來給你看看吧!”
原來這個老頭是大夫啊!夏小月有點懵:我是有毒嗎?一個兩個的大夫都不給我好臉色?
神醫薛絡看見夏小月里面只穿著里衣,非禮勿視的揚起袖子走了。
“哎哎哎,大夫你別走啊!快來給我治傷啊!不要等到再去找個女醫了,我怕等到女醫過來的時候......我的傷口就愈合了。”
薛絡聽了差點腳下被絆了個跟頭,驚訝的回頭:“你......讓我給你治傷?”那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