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樓下用膳的客官,是個走鏢的武夫。生來是個啞巴,但是力氣驚人。一見這玉佩掉進了他的湯里當下就不樂意,這奮力一跳就上樓與那個吵著要住房的客官打了起來。”
“樓上那位,看起來若不驚風的,但沒想到也能鍋兩招。但是最后,還是被武夫給揍趴下了。”
趙瑾姝聽這店小二講的這一通,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饑餓營銷?
莫非這里還有跟她一樣是穿過來的現代人?
趙瑾姝想出去瞧一眼,但是又怕現在皇城的官兵搞突襲,暴露位置。遂問道:“那現在皇城里是什么情況?”
“全是你的畫像,滿大街的找你。”
不待店小二開口,楚君澤就進了門。
這回到他自己的地盤,這身上穿的都變得貴氣了許多。
“嘖嘖,人靠衣裝這話果然誠不欺我。”趙瑾姝喃喃道。
店小二見楚君澤一進門,就躬身埋頭喚了聲東家。楚君澤揮手讓他先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他便帶著食盒退出了地窖順便關上了門。
“飯菜可還行?”
趙瑾姝不說話,示意文鳶給他盛了碗酸梅湯。
楚君澤狐疑地接過喝了一口,挑眉看向她:“有何問題?”
“你不覺得這太酸了嗎?”
趙瑾姝一看他這面不改色的喝完了這滿滿的一碗,簡直是目瞪口呆。
“酸梅湯,酸梅湯,不就是酸的嗎?難不成你還吃過甜的?”
趙瑾姝干脆罷手不與他說了,楚君澤倒是不見外,看趙瑾姝扒拉著飯碗,自己也拿了副碗筷出來與她一起吃。
趙瑾姝挑眉:“沒吃飯?”
“是啊,客棧里太忙了,一直腳不沾地。不介意在下躲在此處偷個閑吧?”
趙瑾姝撇了撇嘴,如果不是因為她,云來客棧今日應該也不會出這檔子事兒,便也允了。
“那個吵著要住房的客人怎處理的?”
說起這個,楚君澤輕蔑一笑。
“那人滿嘴大話,約摸是不想賠那湯錢。就說我這里的廚子弄出來的翡翠白玉湯味道根本不算上品,我這廚子,那可是從你們大酈皇家的御膳房里聘過來的。”
“然后呢?”
“然后現在那人就去后廚,與那做湯的老師傅一較高下去了。”
看著楚君澤這又給自己盛了碗酸梅湯,趙瑾姝真是聞著這味兒就覺得自己牙沒了。
她用手肘蹭了蹭傍邊的楚君澤,楚君澤狐疑地回頭看向她。
“我想去你們后廚看看。”
這下楚君澤更疑惑了,她沒事兒去后廚干嘛?
可一看這地窖遮天蔽日的,除了燭火也不見什么光景,怕她憋壞了,也就點頭允了這回事兒。
橫豎那搜查的官兵早上已經來搜了一回,短時間應該也不會再來搜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