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澤當即掩面含笑表演了一個欲拒還羞,這般撩人姿態,即便是她活了兩世那也是不曾學會的。
“白公子為人如何,本郡主心中自有定斷,何須聽取旁人言語?”
我最是不想讓你聽旁人言語。
白樺心中暗喜,看來這郡主果然對他是有好感的。只是現在絕不能巴巴地往上貼,只怕教她看出端倪。
于是便再道:“承蒙郡主錯愛,小生只求能留在郡主身邊做個謀臣,不敢肖想其他。”
這推來推去的好沒意思,趙瑾姝便看向了這園中池塘里的那株并蒂蓮。
花開并蒂,好兆頭啊。
正看的癡了,畫面之中那白樺驀然闖入視線,只見他往哪池子里伸手一薅,那并蒂蓮便消失不見。
回頭時便見他雙手捧著蓮花,到楚君澤眼前諂媚。
“方才看見郡主瞧著這花失神,某便替郡主摘來。”
楚君澤也很是錯愕,他本來是看見趙瑾姝看著那花兒出了神,所以才順著她的視線對著這花兒多看了幾眼。
哪曾想就這多看了兩眼,竟然就讓這花兒直接被白樺摘了去。
他輕笑了兩聲,道:“有心了。”
“只要是郡主喜歡,某都會傾盡全力為郡主帶來。”
趙瑾姝:……
是夜,到了與盈盈約定的時間點。
趙瑾姝帶著一個小包袱偷摸著來到了別苑后宅準備翻墻溜出去,可是到了地方一看卻只看見一張信封。
這個時代會寫字的丫頭可不多啊,這楚家莊這么大逼格的嗎?連個丫頭都要會識字的?
她撿起地上的信件一看:“我去尋小姐,蘇姑娘珍重!”
這字跡看起來有些眼熟,怎么回事兒。
正是不解,身后卻莫名出現了一只溫熱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趙瑾姝渾身頓時石化,不是吧,這么倒霉?這就被侍衛發現了嗎?
剛想著要編個什么理由將此事搪塞過去,身后卻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公主背著包袱,這是要去哪兒?”
楚君澤的聲音!怎么又是他?他難不成在我身上按監控了?
“我溜達。”
這種被抓包的感覺還真是不爽,趙瑾姝回頭尷尬的甩著自己的雙臂,習慣性地做了幾個廣播體操中擴胸運動的姿勢。
“昨夜才跟你說,夜里出門要提燈籠。你不怕今夜又崴腳?”
楚君澤身形逼近,趙瑾姝又下意識地往后推,剛走兩步,這腦袋就撞在了一個有些硌人的肉墊上。
是他的手。
趙瑾姝支支吾吾半天開口道:“那啥,我忘了。我現在就去拿!”
她想跑,楚君澤哪里給她這個機會?
當即圈住她的手說:“有草民在,公主不必擔心崴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