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查,是誰借承安公主的事情引你去的別苑”
陸荀沉默,但是豐俊卿的表情卻是變得玩味起來。
“這么拙劣的借口都能騙到你,也是很不容易啊。陸荀,你不會是真的看上了那丫頭吧”
陸荀依舊是沉默,不過這眼神里似乎有了松動。
豐俊卿依舊是不依不饒“我還聽說,你進皇城第一天就被那丫頭攔住,還說她要娶你”
說起這個,陸荀整個人繃不住了。
只見他徑直扒出腰間的佩劍抵在豐俊卿地咽喉,眼神冷漠,語氣兇狠地說“哪兒那么廢話,趕緊看。”
被劍抵住咽喉的豐俊卿卻沒有半分害怕,只見他笑得越發癲狂。
“哈哈哈哈你著急了,被我說中了。沒想好到啊沒想到,你這頭倔驢有朝一日竟然開了竅”
“我還當你是喜歡那種嫻淑溫婉的大才女呢沒想到你口味這么刁鉆的居然喜歡的性子這般潑辣的。”
陸荀看著他,情緒快要失控。只見他又將佩劍再次逼近,這下豐俊卿才作罷。
待陸荀將佩劍撤下之后,豐俊卿連忙猛地咳嗽了幾聲將嗓子清好。
這才扶著衣袖將平攤在席子上的三分字跡一一拿起來做對比。
越看,豐俊卿地表情越是奇怪。
只見他這眉頭緊縮,十分困惑地看向陸荀問道“這兩封內容一樣的信不是同一個人寫的嗎為什么要寫兩封”
聽他這話,陸荀的清冷地眉峰微微皺了起來,他問道“你再仔細看看,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豐俊卿被他這么一問,這心里也是十分地不確定。
他狐疑地開口“莫非真不是同一個人”
陸荀也不回復,拿起了地上的書稿問道“那你看看這個與這個是否為同一人所寫”
他是將這書稿,與他之前收到的原件信箋一同問道豐俊卿。
豐俊卿見此便輕松了許多,只見他輕搖折扇,一派風流倜儻。
“雖說這兩者很有迷惑性,但是這卻難不倒區區在下。”
“這二者雖然說大致相同,在同一處用力。但是這筆順的一撇一納之間,都是不盡相同的。”
豐俊卿指著其中的一處說道“你看這個地方,此人竭盡全力想要模仿這書稿的筆順,但是架不住自己的筆法,最后便仿了個四不像出來。與她自己的字跡不相似,與這書稿也不盡相同。”
“總的來講,模仿的不算太成功,但是騙騙一般人的眼睛還是能騙過去的。”
豐俊卿把這話說的胸有成竹,篤定地很。
但是聽此話的陸荀卻是將眉頭皺的更深了,她為什么要這樣呢
用自己的生命安全去騙他去見她
陸荀突然想起來,在追她的路上還遇到了一伙殺手。
時間回到陸荀追出皇城的那一天,他快馬加鞭打算抄近路去追送“趙瑾姝”去往別苑的馬車。
但是在追上之后,發現里面的不是趙瑾姝,只見那人目露兇光,猛地抬手便將手中藏著的匕首刺向他。
那時他心里牽掛這趙瑾姝的安慰,才沒有細想。
如果這一切都是趙瑾姝的安排,那么她原本真的只是想引他出來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