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滿滿的算計,也行,在皇城他不能拿她怎么樣,那便等到益陽在讓她知道什么是體統。
只見陸荀滿臉慍容地重新坐回到床邊,趙瑾姝冷哼一聲。
老娘就不信了,這到嘴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于是便直接上手,準備直接將陸荀撲到。
畢竟現在倆人已經鬧成這副模樣,讓陸荀主動圓房,那大概是有點困難的。
好在她自己本身名聲就不好,所以說這種事情主動起來,趙瑾姝是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但是這件事情,難就難在。
煮熟的鴨子它不會飛,但是它也可能啃不動。
陸荀就這樣穿著一身大紅的婚服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任由趙瑾姝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是沒能將他推到。
趙瑾姝氣急敗壞,她還就真不信他還真的是對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但是,這一夜下來,任由趙瑾姝如何折騰,陸荀自是巋然不動。
終于到了后半夜,趙瑾姝真的是一點都折騰不動了。
看著衣服被扒的亂七八糟,但是面容上沒有半分改變的陸荀,趙瑾姝也是不得不說一聲服。
她不想在與陸荀死磕了,她太困了。
于是她便靠在陸荀的大腿上自顧自的睡了起來。
而陸荀,直到聽見趙瑾姝平穩有序的呼吸聲,這才低頭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衣裳。
這小女子,說她不知廉恥還真的輕的。
陸荀不可能讓她一直睡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是他現在也是半點不想碰她。
于是扯著紅紗帳,輕輕一拉便將它裹在了趙瑾姝的身上,然后一掌將趙瑾姝推到床的里面安生的睡著。
陸荀本來是想一走了之的,但是一想到現在還在皇城,若是這般一走了之的話,明日若是叫宮中的耳目看見自己沒從公主的房里出來,只怕會讓酈皇再次心生不滿。
權衡之下,陸荀還是決定,算了,還是在這個房間將就一晚。
但是陸荀心里還是很膈應與她同榻而眠,所以想了想,便將趙瑾姝身上的鴛鴦紅被褥扯了下來撲在了地上。
次日待趙瑾姝醒來的時候,陸荀已經不見了。
許是昨晚折騰的太久,以至于她今日起床的時候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她這個一直喊著酸疼的勁兒,讓前來服飾她的小丫頭們都害羞的紅了臉。
她們昨晚沒有來公主的房里伺候,可都聽了宮里的嬤嬤說了。
一想到她們作為公主的陪嫁,十有八九將來也會變成駙馬的填房,這心中便是羞的連給公主梳頭都梳不明白了。
趙瑾姝一看身后的丫頭今日盡然魂不守舍,又因為昨晚陸荀的那副樣子,心中憋了一晚上的氣正愁沒處撒。
于是對著身后的丫頭便破口大罵了起來。
外出給她端粥得到文鳶回來之后正巧看到這一幕,便直接讓那個梳頭的小丫頭自己先下去了。
趙瑾姝看著重新拿著梳子給自己梳頭的文鳶,這心情才好了一些。
“公主今日氣色看起來不太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