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天黑的很早,剛剛六點,就已經灰蒙蒙的一片了。
這時候許多燒烤店都沒出來營業,于是顧銘和藍輝溪就在一家串串店吃麻辣燙。這個時間剛到飯點,吃的人也是多的不得了,不一會兒這家店就已經滿員了。
“哈哈,走了有幾年了,這家店還是沒變啊,生意一樣的火爆。”藍輝溪把菜單給了服務員后,有些高興,隨后問道顧銘:“阿銘陪我整兩瓶酒怎么樣?”
“喝啤的,白酒我就不行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你那個班有什么嘛,早一點晚一點也無所謂嘛,反正都是人等你,又不是你等人家。”藍輝溪嘴上這么說,不過最后還是叫了一件啤酒過來。
兩瓶啤酒下肚,兩人的話匣子也打開。
藍輝溪又是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有些苦悶的說道,“哎,其實我回來是來躲債的。”
顧銘也跟著喝了一口,問道,“你搞你那玩意還能欠債?這么牛掰?”
藍輝溪緩緩道,“這事情啊,還得我從去杭州開始說起,那天鼓搗了一些裝備就開始工作了,我尋思吧,小巷子里肯定是成功率比較高的地方。”
“我踏馬當初就不應該拾那個破爛。”說著藍輝溪抹了一把臉,“哎,長話短說吧,我當時撿了一個奇怪的瓶子,自從那天以后,我天天都能遇見許多奇奇怪怪的人,先開始是一個殺馬特青年,非要讓我做他師傅,然后在我面前跪下了,說不收我就不起來了。
我一想啊,這收廢品的,也教不了多少東西,不過最后看他可憐就讓他跟我一起去收廢品了。然后又來了一個美女,非要讓我交她什么秘訣……天天被各種沙雕找就算了,可踏馬后來居然有人說我裝比要嫩死我。
這我沒辦法啊,就只好跑路回來了。
你說我就一收廢品的,我裝什么了我,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跟我作對啊?草,想著就來氣。”
顧銘其實很想吐槽一句,你的感覺真準,不過話到嘴邊,還是在安慰藍輝溪,“小問題,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說不定就是人家整錯了呢,這次回來你就先避避風頭。”
顧銘總算知道為什么他身上有氣的存在,卻絲毫不隱藏了,原來是有一番奇遇,而那股氣好像還不能為他所有。
而絲毫不隱藏氣,就好比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在人家墳頭蹦迪,想不注意你都難。
“誒,對了,你回來住哪?要不要跟我一起?我那出租屋里還有空地?”
“哈哈哈,算了吧,我不搞J,我老家還有套房子呢,晚上我去那兒住。”
這時店外走進來兩個美女,服務員在一旁陪笑道,“兩位,是真不好意思,小店沒有位置了,如果要等的話應該還要一會兒吧,你們看……”
“啊,夢熙姐,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家吧?”其中一個女孩問道。
顧銘覺得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抬頭望去,居然是今天中午找他算命的的那個戴著墨鏡的美女顧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