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鑫剛剛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這個時候前臺來了電話,說門口有個叫魏國強的先生請求見安迪,只是安迪現在在開會,所以前臺打電話進來問問劉鑫的意見。。
劉鑫心想:“魏國強,不就是安迪那個便宜老爹嗎?這是個很優秀的人,拋妻棄子,自己過得卻挺逍遙自在,幾十年都沒見過自己的女兒了,今天怎么突然出現了,這里面透著古怪。。”
劉鑫于是道:“魏國強的事情,不要告訴安迪,你把人直接帶到我的辦公室,我來見他。”
前臺:“好的,劉總。。”
很快前臺領著一個提著黑色皮包的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滿臉的滄桑。。
劉鑫起身和他握手,然后道:“你好,魏先生,我是劉鑫安迪的同事,我想問一下魏先生你找安迪有什么事情?”
魏國強:“你好,劉先生我是安迪的父親,我這次冒昧到訪是想見一見我那個失散多年的女兒。”
劉鑫:“魏先生說笑了,您姓魏安迪本來姓何,你們都不是一個姓,怎么可能是父女關系呢?”
魏國強:“是這樣的,我是三十多年前的時候去的岱山,你們剛剛不也去過那里嗎?你們去過之后我的朋友就告訴我了,所以我找到了這里。”
“岱山當年是個窮苦的地方,安迪的外祖父是當地的地主,姓何,那個時候男的討不到老婆,女的嫁不出去,安迪的外祖父只好找了一個精神上有點不正常的外鄉女子為妻,生下了安迪的母親。”
劉鑫:“魏先生,你是說安迪的外祖母就有精神上的問題嗎?”
魏國強點了點頭:“是的,不過這個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當時安迪的媽媽是當地出名的美人,我當時由于家庭問題被下放到了岱山,我以為扎根農村就不會再回去了,于是就和安迪的母親戀愛了,后來國家恢復了高考制度,我考取了魔都的大學。”
“當時安迪的母親知書達禮,她鼓勵我繼續讀書,我就孤身一人去了魔都。”
劉鑫:“魏先生于是你從此就拋棄了安迪的媽媽,從此逍遙自在了。”
魏國強:“劉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安迪的母親有遺傳性的精神病,她后來突然瘋了,她撕下墻上紅紙,做成花戴在頭上,有些她涂上水抹在自己臉上,安迪當時那樣的環境還能養活下來,簡直是個奇跡。”
劉鑫:“魏先生,我不明白,安迪母親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么會突然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