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青青被捏住了臉,更加口齒不清的問。
那人冷笑了下,“你說我是誰?”
青青晃了晃腦袋。
那人便知趣的松開她的臉。
青青晃晃悠悠的直起上半身,為了避免摔倒還緊緊抓住了對方衣襟處的衣服,然后就湊過去,仔細地瞧。
模糊的視線,便撞上了一雙沒有多少情緒的冰冷眸子。
青青歪了歪腦袋,便更加湊近,鼻尖幾乎要貼到對方的鼻尖,呼吸相纏間,她懵懵懂懂的去看那雙眼睛。
盯著看了許久。
最后忽的笑了下,雙眼彎成了月牙,聲音也甜得發膩。
“刺客哥哥...”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便將她從懷里扯開,罵了句:“胡言亂語。”
青青很難過。
但她突然想到鹿溪的話,表白的時候一定要親對方一口.....
青青深呼一口氣,就閉上眼睛將唇瓣湊上去。
反正跟男子表明心意,就已經夠出格了,她再出格一次,又有何妨?
反正....
反正她喝醉了。
宋子衿感受到唇上的溫熱,一下子卡殼了,渾身僵硬,面露難以置信的神色,耳尖紅得滴血。
他一把推開宋青青,手足無措,半晌罵了句:“蠢貨。”
便落荒而逃。
屋外的侍女看到宋子衿出來,又忙跪地,沒有一個人敢直視這位‘嫡姑娘’。
*
第二天青青醒來。
頭更疼了。
這就是喝了酒的后遺癥吧。
她突兀的感覺腦袋里多了些什么記憶,是關于昨晚的。
青青只是愣了下,便無奈的笑了下。
沒想到她居然也會有做這種夢的時候。昨天鹿溪說得對,她不該為了一個男人哭,多丟臉啊,既然他不喜她,便作罷吧。
強求來的,一般都不甜。
青青將那本《隨筆記事》以及那幅畫,統統撕碎,然后放進還未燃盡的蠟燭里燒掉。
看著那幅畫一點點被火吞沒。
青青垂眸,
隨即釋懷一笑。
往事隨風吧。
———
妖妖的話:
狗男人。
青青現在是莫得感情的鈕祜祿·青青,等著追妻火葬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