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淳說著就在手里運出一個火球,火球呼呼轉了幾圈,又消失在他手里。
鄒亦菲見過張淳練功,也知道張淳靈氣的厲害。聽張淳說得這么輕松,她也放心了不少。
“那你今天去洛陽......不是......要很久才回來?”鄒亦菲悠悠地說著,臉上泛起紅暈,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張淳自然懂得是什么意思,二話不說,把美人推倒在床上......
下午時候,張淳帶了李大牛和趙云,另外還有幾個貼身護衛,就準備出發。
張寧和彭濟特意到城門送行。
“弟弟,此去洛陽,不遠千里,你一定要保重!”張寧關心地叮囑著。
“姐姐放心,我們騎馬去,坐船回,這來回不過一個月而已。和談的事我會盡最大努力,爭取能得更大的好處!”張淳表態道。
“這和談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我們與漢室已是不共戴天之敵,遲早還是要開戰的。”張寧說道。
“坤國剛立,根基未穩,正是需要時間發展的時候,能得一年好一年。而且漢室將傾,到時候天下紛亂,還不知道是什么局面呢。”不管張淳是不是知道歷史,就按現在的形勢來看,大漢氣數也是到頭了。
“景王,此去洛陽務必小心,我怕有些別有居心的人,會對你不利!”彭濟交代道。
“彭先生放心!一般兵器現在傷不了我,而且有趙云護衛,沒人能敵!”張淳笑道。
“老夫就是擔心景王這仙術,如今漢廷還未知是你使的仙術,若是你去洛陽有所顯露,我怕會招來麻煩。”
彭濟的顧慮是合理的。如果讓人知道這樣的大殺器是張淳放出來的,那可能無論如何要想辦法對付他。
“嗯,我一定小心行事,隱藏好自己!扮豬吃虎的道理我懂!”張淳笑道。
“呵呵,以景王的智謀,應是可以應對自如的。洛陽城內有一家悅來酒樓,那里的老板叫李汾,他是我們自己人。如有需要,你可以去那里求助。但是務必隱蔽行事,以免暴露了他的身份。”彭濟細心地交代道。
“好的,我記下了,先生真是想得周到。”
“嗯,那老夫恭送王爺,祝王爺一切順利,早日歸來!”
“好了!時候不早了,走吧!”張淳一揮手,拍馬回身就出了城。
從信都到洛陽大概有一千三百里路,騎馬慢的話就要十天,快的話也要六七天。反正張淳他們不急,在冀州境內慢慢走,看看湖光山色,體察一下百姓生活。
大戰剛過,寒冬又至,一路上看到許多饑寒交迫的人。張淳于心不忍,拿出許多錢財施舍給他們,不過他也知道,這點錢其實根本無濟于事,真正要改變這個現狀,還是要從政策下手,而且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搞好的事情。
“路漫漫,其修遠兮啊......”張淳深感責任之重。
出了冀州,就進入司隸州的地界,因為逃避戰亂,司隸州的百姓要比冀州多許多,路過的小縣城都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這景象和冀州相比確實相差很大。
到了河內郡府懷縣,張淳更是看到了比信都繁華得多的景象。街頭巷尾人頭攢動,大有太平盛世的感覺。
剛好傍晚,張淳一行就找了間靠河的客棧住了下來。客棧里的人不多,張淳吃飯時,聽到一位旅客站在不遠處的窗邊吟詩作賦。
“尋修軌以增舉兮,邈悠悠之未央。”
“山風汩以飚涌兮,氣懆懆而厲涼。”
“云郁術而四塞兮,雨濛濛而漸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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