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地望著那四個禁軍手中的尸體進來,緊隨其后的霍望安。
太醫屬的御醫錢書,字文杰,驚訝地望著霍望安遮擋著臉,匆匆跟在禁軍身后走了進來。隨即上前問了一句:“望安,你怎么在這里,剛剛去哪了?”
霍望安神色匆匆,他看到御醫大人錢文杰,張開嘴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作慌張的神色,指著身后,向錢文杰回答道:“左丞大人在后面!”
不等錢文杰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霍望安便一路小跑著跟在禁軍身后朝著殿內走去。
“望安什么時候跟左丞大人走到了一起?”
“莫非是嫌棄自己小小的八品醫師太小,去朝中找靠山去了?”
錢文杰身后的醫官們竊竊私語,錢文杰回過頭來沖著他們低吼了一聲:“都給我住口!”
正如同霍望安所說的那樣,在他的身后,只見左丞相陳襄在一群禁軍的跟隨下大步走了進來。
在場的醫官們連忙行禮,道上一句“左丞大人!”
禁軍帶著尸體緩緩來到大殿之中,在這里,五個青衣道士正襟危坐,還是當初一副等待左丞相陳襄時候的坐像。
陳襄快步來到大殿之中,殿外的醫官們都想緊隨其后,可是被林有白麾下的禁軍們攔住。
“他們在這里坐了多久?”進了殿中,陳襄詢問左右護衛的士兵。
“回大人,整整三日了!”
“三日?”陳襄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地神色,他接著問道:“就沒有起身,吃些什么?”
“沒有!就連方便都不曾有過。”
“真是個奇怪的道士!”陳襄暗暗驚嘆著,“那藥呢?”
“在冰鑒里。”
陳襄順著士兵所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那五個道士的面前放著一個雕刻著怪異花紋的青銅容器,那就是儲藏怕熱物的冰鑒,并不算奇怪。
禁軍將尸體抬到道士的面前,
“我把你們要的東西帶來了!”陳襄沖著在坐的道士們大聲呼喊道:“現在就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將死人給醫活的!”
“呵呵呵呵……”為首的道士機械式地緩緩抬起頭來沖著陳襄發出了一陣慎人地笑聲,“左丞大人可真是心急,想必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這藥的效果了吧!”
“趕緊,喂藥!”
陳襄緊咬著牙關,那聲音幾乎是從他的牙縫之中擠出來的!
“呵呵呵……”那為首的道士再度發出了慎人地笑聲,他并沒有聽從陳襄的話,反而是抬起頭來,隔著斗笠上的簾布對陳襄說道:“在醫治之前我必須提醒左丞大人,這個人若是活了過來,你可得做好準備,想要長生就必須要吃必要的東西作為藥引。”
“吃什么?”陳襄追問道。
“人!”這個字眼從道士的嘴里緩緩吐出,卻讓在場的所有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