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染了嗎?”白文西瞪大眼睛望著這個被啃咬地露出了胸腔里面骨頭的尸體竟然重新站了起來并且活生生的在他的面前。他再也不能夠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惶恐,從而嚇得兩腿戰戰,幾乎不能夠獨自站立。
“這到底是什么?”
想必這個問題就是在場每個人共同的疑問,他們瞪大眼睛望著這個遠遠超出了他們所能夠理解的范疇。
“中邪了!中邪了!”
其中一個士兵嘴里不住重復著,一邊后退兩步,一個踉蹌坐倒在了地上。其他的人更是好不到哪里去,他們一個二個被嚇得面如土色,站在原地一臉驚愕模樣,仿佛是立在那里的石雕一般。
“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不明所以的薛太師看到這個尸體起身著實是在驚訝之余怒火中燒,畢竟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
“太師,太師!”白文西哆哆嗦嗦地沖著薛太師行禮,接著解釋道:“臣,臣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這個,這個死掉的人竟然站了起來,臣也不知道,臣也不知道啊!”
白文西地聲音帶著哭腔不斷,他呆呆地望著那個活過來的尸體,一時間自己的世界觀崩塌所剩無幾,以前建立起來的醫學常識此時都已經成為了笑話。
“中邪了,中邪了!”
現在理屈詞窮的白文西只有這句話來為自己解釋,不單單是糊弄在場的其他人,更是在糊弄他自己。
“這個東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時候走投無路的薛太師迫不得已地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唐琦,神色茫然,可還是不得不說出了口“明華,你是這些人當中第一個出去剿滅這些怪物的人,你來說說看,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這個……”唐琦聽到薛文利招呼他的聲音就甚是無語,可是既然是領導,怎么可能有拒絕的理由呢。
“這種畜牲,本來就不應該活著帶回來的!”唐琦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喊著,可是現在他根本不可能把自己內心的想法給說出來。
“明華不必擔憂,盡管放心大膽地說!”薛文利此時拍了拍唐琦的肩膀說道:“明華你可是經歷過這件事情的,你明白這種邪魅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琦經不住薛太師一遍遍的詢問,更何況他也是一頭霧水,雖然他也親眼見過這樣的事例,也只不過是多見了一面罷了。
況且,這到底是什么病,特別是這個黑毒,唐琦雖然殺的了它們,知道怎樣能夠殺死他們,可是卻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夠治好他們。
思來想去,唐琦也確實拿不出一個太師想要的主意,“太師,我乃一介武夫,只知道怎么殺的了他們,卻不知道它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薛太師重新沉默了,他再也不能找出其他話來詢問,畢竟能夠解釋這件事情的,若不是神,那便是魔。
薛太師轉過身去走上了通往外部的臺階,在獄吏的引導之下,所有人看著他的步履匆匆,與其說是離開,更像是逃跑。
“死人能活過來,中邪了,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