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饅頭下肚,那僅僅只有八分飽的錯覺還是讓展開圖覺得幸福不少。
“吃飽了好,吃飽了舒服!”
展開圖在心里暗暗自言自語,真是應了那句話:肚中有糧,心頭不慌。
可能是肚子里面的饅頭真的有了奇效,肚子里有了貨,感覺**上的痛苦都隨之減輕了許多。
可是饅頭僅僅解決掉了**上的苦痛,可是精神上的空洞還是時時刻刻縈繞在他的心頭。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展開圖抬起頭來望著頭頂的漆黑,這一下動靜吧老鼠都嚇跑了,只剩下展開圖一人。
第二天,也不知道天到底亮沒亮,展開圖更是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多久,他沒有睡醒,可能是昨日受到的虐待以及饑餓讓這個可憐的家伙身心俱疲,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當時為什么不吃飽了再來。
非人的虐待給他留下了難以忘卻的記憶,這記憶甚至深深映刻在他的夢里,甚至是讓他在夢里都在身處受到極度虐待之中。
“嘎啦!”
恰恰在這個時候,牢門竟然打開了,嘈雜的聲音吵醒了還在睡夢當中的展開圖,展開圖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還沒有看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周圍已經站滿了獄吏,他們一把將展開圖拉了起來。
“干什么?這是干什么?”
不知是什么情況的展開圖發展自己一瞬間陷入到了危險的境地,自然是全身緊繃,張開嘴巴連連詢問周圍的獄吏,想知道他們到底想拿他怎樣。
獄吏不回答,只是抬手狠狠地給了展開圖一個大嘴巴子,這樣的意思似乎是在告訴展開圖,你的話確實是不要太多。
展開圖被這一巴掌徹底打醒了,他閉上了嘴巴,低下頭去,默不作聲地被這幫獄吏們帶走。
他們將他帶到了刑房,將他整個人藏在專門審訊囚犯的座椅上,然后被鐵鏈死死鎖住。
不遠處的牢門緩緩關閉,在這牢門之外,負責守門的獄吏能夠清楚地聽到從這牢門的縫隙當中傳出來撕心裂肺地慘叫聲。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個時辰,畢竟這個暗無天日的環境之下,顛倒黑白的生活就是常態,更何況時不時還要遭受嚴刑拷打。
這樣的日子可是苦了展開圖,他這個罪名連莫須有都算不上,可是人家不認這個委屈,既然是判了死罪,那么誰還會在乎他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當獄吏們拖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地展開圖回到牢房當中時,他再次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此時的他比昨日更加凄慘與狼狽,整個人像是被血浸泡過的一般。
他趴在地上,側著臉,一動不動地,如同一具沒有骨頭的**一般。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昨天那個逃竄的老鼠再一次出現在那昏暗的墻角,它在黑暗當中摸索著,并尋找到了食物,如果不出展開圖所料的話,這只老鼠一定是在尋找他昨天吃剩下的饅頭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