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聽說方南沒爹沒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呢?”
趙柱瞥了一眼賈靜汶的漂亮臉蛋,道:“方導就是孤兒,春節都是在賓館過的,自己整了個小火鍋。”
托腮望著舞臺的賈靜汶腦袋一轉,看向趙柱:“他是孤兒,也沒上太多學,怎么會寫歌唱歌呢?”
被明星大美女這么注視著,趙柱來勁了,點上一支煙,故作高深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其實孤兒不受拘束,又走南闖北,反而容易學到各種亂七八糟的技能。”
“就比如方導這會在《倚天》劇組碰到了有鵬哥,兩人處的好,方導問有鵬哥一些樂理知識。有鵬哥,你會不會利用空閑時間教他一些?”
蘇友鵬一琢磨,頷首道:“會吧,方南人不錯。”
趙柱一攤手:“吶,方導大概就碰到過有鵬哥這樣的人,可能本身也有一些天賦吧。”
“那也不能一出手就這么好的歌吧。”
賈靜汶依舊不能釋疑,轉著腦袋看了酒吧一圈,道:“你們看,所有人都聽傻了,不吱聲了。”
“這好解釋,我雖然不懂歌,但我聽清楚了幾句詞,你們看我給你們分析分析啊。”
蘇友鵬、賈靜汶投來目光,早前還面色凄苦的高園園也扭過腦袋,趙柱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瞬間達到了巔峰。
他一抹鼻子道:“這首歌前四句歌詞分別是,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如今你四海為家對吧。”
蘇友鵬三人小雞啄米般點完腦袋,趙柱心滿意足道:“這四句歌詞在我看來,其實就是方導23年來成長經歷的一個縮影。”
趙柱說完,又停了下來,不過這會迎上的是蘇友鵬三人欲殺人的目光。
他腦袋一縮,不敢再怠慢,忙道:“方導這個縮影我給總結一下就是,方導小時候在孤兒院時因為年齡小走不掉;稍大些離開了,卻也從此四處漂零,四海為家了。”
“我想,也只有有這種經歷的人,才能寫出這首飽含感情的歌。”
“然后方南在流浪的路上遇到一個姑娘,姑娘離他而去后,他就開始又憧憬又害怕愛情,至此單身是吧。”
蘇友鵬搶先說完后面四句,瞟了一眼趙柱,笑罵道:“什么亂七八糟的。”
膚淺的理解被拆穿,趙柱尷尬一笑后,突兀道:“這首歌還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蘇友鵬、高園園一下湊了過來,賈靜汶則是一掃臺子上的空酒瓶,直接趴到了臺子上。
趙柱一臉認真道:“方導是離開孤兒院才學的武,不是從小打下的基礎。”
蘇友鵬一指趙柱:“打他!”
蘇友鵬指揮兩美女打人時,舞臺上的方南也已經把《曾經的你》唱到了尾聲。
DiLiLiDiLiLiDenDa
尾聲第一句DiLiLi唱完,舞臺上的方南慌了,“我糙,臨了臨了咋起高了呢,KTV水準果然不靠譜。”
望著全酒吧客人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自己,方南硬著頭皮的捏了捏嗓子,“DiLi....Li...Li....”
“他第一句唱高了,唱不上去了。”臺下,蘇友鵬一眼看出了方南的捉雞。
“真的?”
蘇友鵬點頭,賈靜汶一拍大腿,懊惱道:“哎呀,他怎么這么沒用呢,都已經震懾全酒吧了,怎么就不能來個完美收尾,讓咱們待會可以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酒吧呢。”
“他憋不出來了,我們開溜?”蘇友鵬望著就差要掐嗓子的方南,問幾人道。
賈靜汶頷首認同:“溜吧,溜吧,等會這幫馬屁精還不得發瘋啊。”
蘇友鵬三人悄無聲息的準備付賬開溜。
另一邊,張東在蘇友鵬判定方南唱不上去的同一時間,松了口氣。
歌再好,也是殘缺,他沒輸給臺上這個疑似給他戴了綠帽子的男人。
拍拍身上的灰塵,振作疲憊的精神,張東往舞臺方向踏出一腳,他要完美結束這場鬧劇。
而此刻,舞臺上死活唱不上去最后一句的方南,毫無沮喪之意,平平淡淡的沖著麥克風道:“不好意思,最后一句沒唱上去,就這吧。”
“就這?”張東冷笑,但讓他始料不及的是,酒吧的所有人,只用一首歌的時間便全部魔怔了。
“轟.....”
“啪啪啪...”
“牛逼,這歌牛逼,我多少年沒聽過這么好聽的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