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知曉她為何脾氣會突如其來變得有些燥了。
她葵水來了。
唐昭昭滿臉郁悶。
怪不得她今日這般點背,原來是有血光之災。
唐昭昭現實世界來葵水的日子就一直不穩定,一年時間,可以從月初走到月尾。
穿進書中以后,日子還是不穩定。
因為不疼,唐昭昭就懶得調理。
更沒有特地去記來的日子,記了也白搭。
只隨緣等親戚降臨時,她再賞親戚一條月事帶。
若非去了趟茅房,她還真的不會察覺出來。
唐昭昭回公主寢殿換了條裙子,又返回移清宮中。
彼時沐陽公主和蕭明煬已經在寫文章了。
唐昭昭屁股還沒挨到自己的位置上,淮策便同她招了招手,“過來,給本座研墨。”
“來了來了。”
唐昭昭方才還在因著自己吼了淮策而后悔。
帥哥怎么能有錯呢
若非她已經不知曉她吃山藥過敏,也不會出現后面的事情了。
唐昭昭回移清宮的路上,就在想如何同淮策好好道個歉。
眼下見淮策給臺階,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跪坐在淮策身邊。
淮策低眸看了眼唐昭昭跪在地上的腿,眉心微蹙。
抬起頭,望向奮筆疾書的蕭明煬,淡聲開口“蕭明煬。”
蕭明煬抬起頭“啊”
淮策指使道“將唐昭昭的矮凳搬過來。”
蕭明煬“”
讓他一個王爺干這種事
淮策是人嗎
對上淮策冷凝的眼神,蕭明煬立刻道“好的。”
*
唐昭昭坐在淮策身邊。
這一幕總覺得有些熟悉。
她看著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案幾,腦海中莫名閃過一些畫面。
唐昭昭凝目低語“奇怪,為什么我會覺得面前應該有一幅畫呢”
淮策手指微顫,筆尖在宣紙上留下一塊墨漬。
他抿著唇,不做聲,將那張作廢的宣紙放在一側。
唐昭昭沒想出個所以然,不再多想,開始給淮策研墨。
突然,她右手虎口處突然傳來一道像被熱水燙了般的劇烈疼意。
唐昭昭皺著眉頭,輕嘶一聲。
幾乎是下意識丟下了手中的墨錠,將手收回來。
還沒查看到底是怎么了,下一瞬,手掌便附上了一層淡淡的涼意。
握住她的手指干凈修長,手掌溫度很低,像是在冷水里浸過。
唐昭昭怔住。
她呆愣著抬眸,看向面前的淮策。
后者精致到如同上帝一筆一筆細細勾勒出來的眉眼,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的手看。
動作順暢自然,像是做過多遍。
淮策淡聲如玉“手怎么了”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如何,方才的痛意輕了不少。
但還是很疼。
唐昭昭摸著自己虎口的位置,糯聲道“這里,突然很疼,現在又好一些了。”
淮策又仔細查看一番,沒有發現唐昭昭手上有任何傷口。
他蹙了蹙眉,“喊陳院使來給你看看。”
唐昭昭搖搖頭,不舍地將手從淮策的手中抽出來。
她懷疑裴君音在府中遇到事情了。
唐昭昭“陳院使現在想必正在忙碌,不用喊他了,我待會兒說不準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