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賓客不禁好奇,白家究竟是什么時候得罪的戰神?怎么得罪的?
見白家眾人面色尷尬地站在原地,沉默許久,沒有動作,墨秦風又道:“不愿意的話,可以現在就離開。”
“爸,我看這個什么狗屁戰神,就是在羞辱咱們,我們要不走……”白初行氣不過,忙道。
“胡扯!”白遠瞪了他一眼,似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道:“走,隨我坐到后面去。”
“爸!”白初行是一百個不愿意。
“聽話!我們已經得罪了帝星一次,你還想再得罪他第二次么?”白遠低喝了一聲。
聽此,白家眾人沒有辦法,為了以后自己家在銀城的地位,他們只能在眾人的注目下,灰溜溜地坐到了最后一排。
白家人的臉色此刻都已經漲成了豬肝色,尤其是白初薇,她還沒受過這樣大的委屈,眼眶都紅了。
顧影坐在那里看著,人都傻了。
墨秦風,好狠。
他對待討厭的人和事,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畢竟當年那件事,對墨秦風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既然墨秦風都這么對白家了,那顧家是不是……
顧影想到這里,忽然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雖然不是顧家親生,但從小他就已經將顧家視為他的家人。
被家人拋棄背叛,他心里一定也是恨極了顧家。
顧影甚至都開始懷疑,墨秦風給她這個邀請函,就是在這設好局等她的。
如果墨秦風等下也讓顧家滾出去,那她就又要經歷她穿進這本書以來最大的社死現場了吧?
想到這里,顧影就沒來由地一陣緊張,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掌心也開始冒汗。
“顧小姐,你怎么了?”韓宴廷注意到她的異常,忙湊上前關心詢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顧影朝他牽強地扯出一個笑容。
顧影話音剛落,凌雀已經走回了主持臺,繼續念禮單:“銀城顧家,獻上維多利亞《玫瑰園》油畫一幅。”
聽到凌雀宣布顧家的禮物,顧影的心頓時狂跳。
同時,坐在后排的顧家人也是同樣的緊張。
然而,顧影低頭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頭頂那位開口說話。
“銀城韓家,獻牙雕一座。”
凌雀面無表情地繼續宣讀。
嗯?就這樣?
沒讓顧家也跟著一起出去?
雖然沒被趕出去,但顧影心中卻疑惑不解。
她不禁抬起頭,望向玻璃窗。
墨秦風依舊站在那里,由于隔得遠,他又正好背光而立,顧影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