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屈了。
若是當時曹然讓他去了,他若是去了,翻過年返回京師,論功獎賞,他再也不用憑借苗家的勢力討要職位。
他終于可以在苗曼麗跟前揚眉吐氣一番。
可惜
機會錯過了。
什么都沒有了。
沒有了。
孤寂郁悶煩惱失落各種情緒積壓在他的心頭,令他夜不能寐,難受不已。
他唯有走入酒樓,一杯一杯地灌下黃湯子,當醉意來臨時,那些惱人的情緒才能稍微得到一些緩解。
“我的美人兒”曹然走上前,一雙咸豬手撫上張小花的臉上,細膩的皮膚觸感,令他的心一陣陣悸動。
一伸手,他一把攬住她的腰,往懷里一帶,軟玉入懷,令曹然的心更加蠢蠢欲動。
他幾乎是等不及,張嘴便啃上她的脖頸,哈著熱氣道“隨老爺回府吧。不”
他的咸豬手撫上她纖細的腰部,“前面有一個客棧,我們去那里。”
他已經等不及回府了。
“老爺,可曾愛過我”
“愛啊你是老爺的心肝肝。”
“老爺是真愛我嗎”她不依不饒地詢問道。
“是真愛啊若不愛,老爺為何要納你為妾,為何會獨寵你”
他的嘴放肆地啃著她的耳后。
張小花沒有抗拒,任由他為所欲為,一張妖嬈的臉頰上,那雙魅人的狐媚眼,閃過一絲狠辣。
她雙手撫上羅洪的脖頸,手指劃過他的肌膚,忽然,尖銳的指尖在他后脖頸一劃。
“嗤嗤”羅洪吃痛,一把推開她,用手摸上后脖頸,眼神一豎,“你作甚”
他脖子后的肌膚上,被劃了一道血痕,足有兩寸長。
“痛嗎”
月色下,張小花那張妖孽般的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來,“當我娘被鐵鏈絞上脖子上,她應該很痛很痛,為何你能眼睜睜的看著”
后脖頸處的小傷口,突然火辣辣得疼,羅洪的醉意一下子被嚇得清醒了一半。
“你對我做了什么”他勃然大怒,呵斥道。
“你對我爹又做了什么”張小花笑得越發詭異,提及死在牢中的張大奎,竟然沒有一絲傷感,“讓混混將他打死了”
“呵呵呵”張小花輕笑出聲,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輕松,“若是愛我,怎會傷及我的父母。”
“若是愛我,傷及了我的父母,為何任由你府中的賤人將我關在柴房,任由下人虐待。”
“羅洪,若是愛我,你怎能欺我虐我害我到如此地步”
聲聲控訴,宛若杜鵑泣血,令人不由為之動容。
羅洪的眼前忽然花了,雙腿一軟,他跪在地上,腦仁一陣陣發疼,“你對我做了什么”
“送你去見我的爹娘,送你去贖罪”
眼前女人的身影一陣陣模糊,那水蛇腰更是扭動成詭異地弧度。
而他的全身一點點發軟,頭越來越沉,他想大聲呼救,可嘴唇哆嗦著,發出的聲音,猶如蚊吶,“你竟敢對我下毒”
沒有人回應他。
羅洪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未系牢的褲腰帶一下子松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