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絕對不是讓你去送人頭的。”顧青苦笑連連。
“你讓我怎么稍安勿躁!”李孝恭憤怒的平復著呼吸。
“你自己說的,讓我們自己商量,現在已經商量下來了,所謂先禮后兵……”
“什么先禮后兵,大不了直接平了關隴!”李孝恭說著話。
“好!”顧青也拍案大聲回話,“就等河間郡王這句話,這里的一萬兵馬聽候郡王調遣,祝你旗開得勝!”
李孝恭使勁眨了眨眼,“顧青,我明白了,你這是趕鴨子上架!”
“那你上不?”顧青也使勁眨了眨眼。
“老夫都已經在架子上了!”李孝恭有氣沒處撒只要把手中的書函捏的零碎,“顧青,這次事情要是搞砸了,沒你好果子吃。”
“客氣客氣。”顧青笑呵呵擺手。
另一邊蘇定方和褚遂良也在安排著事情,按照蘇定方的計劃先切斷關隴幾條主要的河流。
“關隴的人馬一定會有行動。”蘇定方看向褚遂良,“我們到時候能動手嗎?”
“可以動手。”褚遂良點著頭,“只要不傷害百姓,遇到門閥的兵馬來阻礙直接殺了便是,我們不必太客氣,站在我們背后的是大唐陛下,只要關隴敢作亂他們就是亂賊。”
“獨孤家坐實造反,可是關隴的其他門閥還沒有坐實造反的罪名。”褚遂良囑咐,“可以的話最好抓活口嚴刑逼供也在所不惜,必須坐實了造反的罪名,到時候就可以開一個口子,我們也不必太顧及。”
“說的也是。”李泰很同意褚遂良的看法,“聽說獨孤家被人一把大火燒了,什么人做的,獨孤家的家主也不知所蹤。”
“據說是游俠所做,具體事由我這里也不清楚,事情發生的很快,只是聽到一些消息我沒有進關隴。”蘇定方有也很疑惑這件事,不過獨孤家倒了至少是一件好事。
疑云重重,不只是蘇定方,練褚遂良都看出來這些日子關隴發生事情非常撲所迷離,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從狄仁杰去對獨孤家拿人開始,有什么其他的勢力也進入了這次的爭斗之中。
事情安排下去,蘇定方派出幾個裨將去關隴幾條河道上游截斷水源,于此同時收到了李孝恭邀請書函的各個門閥也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們沒有拒絕李孝恭的邀宴,而是轉頭也向河間郡王送去請柬,關隴門閥照搬照用讓河間郡王李孝恭入關隴以此宴請。
“老夫不去!”李孝恭步步回頭,“顧青,你不用多費口舌!老夫是不會去的。”
“當然不能去!”顧青開口說著話,“等到關隴的河道截流了,我們就在軍前大擺宴席再請他們來,就不信了他們不出門。”
“這還差不多!”李孝恭送了一口氣。
“然后河間郡王手拿方天畫戟剁了那些門閥頭子的狗頭,以儆效尤,關隴之患就此平定。”顧青一本正經點頭,“嗯!豈不美哉?”
“你小子能不滿口胡謅嗎?你再亂說老夫這就回長安,關隴這趟渾水老夫不蹚了!”
李孝恭再一次遠離顧青,再也不出自己的營帳了!顧青想出來的都是什么不著吊點子,看向長安方向悲傷自語,“好想回家。”
“怎么說急眼就急眼了。”顧青一個人坐在營帳中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