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總覺得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現在想想是真的。”程處默一臉悲愴,“顧青,我上輩子是造了多大的孽才認識了你。”
“不。”顧青語重心長說道:“你被你家老貨揍了,和我有什么關系,處默啊,鍋是不能亂甩滴。”
程處默深思一想,顧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是自己招呼到家里要錢被揍的,好像真和顧青沒什么關系,“下次我一定可以打過那老貨。”
所以癥結不是自己也不是程處默,在程處默這個殺才心中已經把鍋歸結給自己的身手不夠好,輸給了程咬金,腦回路之詭異讓人嘆服。
“處默啊……”顧青長嘆一口氣。
“怎么了?”
“沒什么。”顧青無可奈何一笑,“你接著巡邏吧。”
程處默認真點頭。
走出皇宮,顧青轉頭就走入了房玄齡的家中,房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安靜,熟門熟路走在房家。
“顧青?”房夫人笑呵呵說道,“你來啦?”
“師母。”顧青向房夫人禮貌行禮,“師母最近身子可好。”
“好著呢,還是你懂事。”房夫人笑著說話,“就家里的大小兩兒子,成家之后也不來走動,倒是你有心,老貨就在書房里,去看看他吧。”
“師母我先去看老師。”顧青笑呵呵說話。
房夫人越看顧青越覺得這小子成長的很快,從十三歲到現在的二十歲,短短七年時間,大唐年輕一輩顧青是走的最快的,不靠祖輩,沒有家世,一個人從一個布衣,坐到如今的尚書令,更是新貴縣公。
顧青來到書房外,房玄齡還是老樣子的看書。
“進來吧,早就聽到你來了。”房玄齡平淡說著話。
房玄齡放下書卷,“這一次關隴之行,還順利嗎?”
“磕磕碰碰總算把事情給辦成了。”顧青走進書房泡下一杯茶。
“這件事陛下沒有太多的話語,門閥的倒下對于朝中來說其實也不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你們成功,陛下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也是壓著不能大展旗鼓的宣揚,你可明白?”
“學生明白,得了便宜最好別賣乖。”顧青笑呵呵給房玄齡遞上茶水,又從懷中拿出一張字條,“學生在關隴發現一些東西想要請老師看一眼。”
看著這張字條上的文字,房玄齡瞇眼看了許久,“這東西你是從何得來。”
“有個怪老頭交給我,老師可識得這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