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在說什么胡話呢?”錦瑟嬌笑著,胸前兩只玉兔也隨著抖擻起來。
話里藏鋒,錦瑟話音未落,面上笑意未散,手腕便翻起一道寒光,轉瞬間便襲向李奴月的脖頸處。
李奴月眼疾手快,微微側首,順勢一把抓住錦瑟的皓臂,笑道:“小娘子好狠的心,照面便想要我的命?”
“公子,錦瑟被您弄疼了。”錦瑟嬌哼一聲,又癱在了李奴月的懷里。
李奴月挑起錦瑟的下巴,細細端詳了許久,咋舌道:“嘖嘖嘖……也不知道春秋姐姐從哪里找
(本章未完,請翻頁)
來的你們這些小美人,個個心狠手辣如蛇如蝎,偏偏又個個如花似玉可憐可愛,真是一群小妖精。”
錦瑟仍舊是嬌滴滴羞怯怯的一副姿態,玉手捏做小拳如溫雨一般扣在李奴月的胸口上,嬌聲道:“公子這般說錦瑟,錦瑟要害羞的。”
李奴月被撓打得心癢,又有溫熱玉體躺在懷里,險些把持不住,趕忙正色道:“說說吧,你是如何認出來我的?”
錦瑟聞言竟然淚眼婆娑,也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輕泣嬌訴道:“公子是貴人不記得錦瑟了,可錦瑟不敢忘記,許多年前還是個小丫頭時,在碎葉城遠遠瞧見過您一眼。”
“碎葉城?”李奴月略略訝異,驚道:“那可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我還不過是個小娃娃,如此久遠的事情你居然還記得,莫非你真是個妖精變化來的?”
李奴月話音剛落,屋內錦帳便倏地無風自舞,燭火搖曳,陣仗詭異,一道人影從錦帳里閃了出來,嬌叱道:“李大公子一口一個妖精,照您這個說法,我這摘月樓豈不成了妖精洞了?”
與此同時,錦瑟便從李奴月的身邊退開,恭懇地靜立在一旁。
“春秋姐。”李奴月也站了起來,朝來人躬身施禮道:“姐姐您可別玩了,小弟我可經不起這般折騰。”
風靜人止。
燭光淡淡照映在李春秋的身上,她本梳著一頭飛仙髻,但或是久未打理,顯得有些凌亂,幾縷發絲順著一雙黛眉清眼垂在透亮明凈的玉頰上,唇上胭脂也已漸漸散去。她身上只披著一層青紫紗衣,雪白清亮的肌膚和娉婷裊娜的身段若隱若現,懷里一只肥碩的雪白貓兒如人一般渾然一副憊懶姿態,連眼皮也不愿抬上一抬。
“無趣。”
春秋款款落座在李奴月身旁,輕輕一揮手讓錦瑟退了出去,拾起桌上的酒杯,撫摸著懷里的貓兒,輕輕哼道:“懨春光啊懨春光,你說說這男人是不是都似這般無情?從前奴月兒很樂意陪姐姐玩耍的,四五年不見竟與姐姐生分了。”
她軟言軟語說著竟帶些哭腔,一時間已是淚光點點,嬌泣微微,情態模樣果真與剛離開不久的錦瑟如出一轍,有過之而無不及,全然是一副撩人心魂的模樣。
“啊?”李奴月見狀不由地慌了手腳,啞然道:“姐姐……”
“呵呵呵……”
春秋瞧見李奴月如此慌亂狼狽已是笑得前仰后合,她嬌聲笑道:“瞧你這副窘迫樣,你奴月兒可不是這樣的人。”
“嘿嘿,春秋姐可比從前漂亮了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