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湯文也有些尷尬,想把嘴唇挪開,可兩人緊卡在兩個座位底部的縫隙間,連開口都沒法子,更別說動彈了。
不過這么一挪,還真動了那么一丁點,湯文只覺得舒服之極,一股電流從四片唇間游遍全身。
“嗯……”張雅被他這么一動,臉色愈發紅了,眼睛剛一睜開就立即閉上,眉頭皺得煞是好看。
張雅盡量將身體向后靠,同時抿起嘴唇,好讓自己和湯文接觸得再少一點。
下面有一點空隙,湯文的重力不得已前傾,更是重重地壓在張雅的身上。
唔……,若是張雅手能夠伸開,她一定會殺了湯文,但是現在,她只能在心里不停地咒罵著這個可惡的流氓,同時身體不停的扭動,可越是這樣,兩唇摩擦得越是平凡,漸漸的張雅不敢再動了。
初吻啊,難道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混蛋搶去了,初吻就是這個味道嗎?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唇齒之間一滑而過,襲向張雅的大腦。
張雅趕緊摒棄這個想法,緊閉的雙眼不知不覺地流下淚來,她覺得很委屈,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偏偏乘機占她便宜的還是這個偽君子,平日偽裝成老實巴交的小流氓。
咸咸的淚水滑落到唇間,湯文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心中叫苦:“靠,這不逼老子這個君子要當流氓了么,這么軟的唇,真他媽的舒服啊……”
嚶嚀,這種感覺……,張雅的眉頭漸漸松了。
湯文也沉醉期間,初吻么……
咣的一聲,湯文被顛了起來,再落下的時候,和張雅的接觸更加緊密了。只是身體卻扭成了個蝦米,嘴巴仍舊貼著嘴巴,但已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感覺。
呃……,為什么會這樣。張雅的淚水仍舊不停。
“媽媽的,這司機這么愛玩漂移,怎么不去當賽車手!湯文懊惱不已,好容易有個機會流氓一次,才剛有了個滋味,就被破壞了。該死的老七,黑皮,還有那混蛋司機。哥還是個孩子,不然你們都得分尸了。
唉,要是現在身子下面的是蘇萊或者是柳如煙該有多好啊,即使這樣的姿勢,再累點,也甘愿了。
他是流氓,流氓!張雅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她不愿去回想剛才的感覺,只是不斷的罵著,無聲的哭泣。湯文則在滿腦子跑火車,反正那幾個匪徒也不說話,下車前是很難找到法子逃跑了。
半小時之后,又是一個漂移,面包車停了下來,湯文和張雅總算分開了。
張雅慢慢的睜開眼睛,不顧身上的疼痛,目光尋到湯文,用力盯著他,咬牙切齒的小聲道:“你這個混蛋,太可恨了。”
在她眼里,似乎湯文比這幾個綁架她的歹徒還要可惡。她卻忘記了,湯文正是為了救她,才跳上面包車的。
“我說張雅,就你那德行,誰會看的上你?要不是剛才沒辦法動彈,老子早把你踹開了。”湯文沒好氣地說道,不是說給張雅聽,而是那個好色的黑皮,剛才停車的一瞬間,他的腦子里浮現出至少七條計劃,跟著立即否定了六個,只剩下這最后一個勉強靠譜。
一名黑客和一位兵王的頭腦不僅靈活,而且邏輯思維清晰,能夠在不同的環境中,不同的危險中,迅速而清晰的判斷各種可能性,設定解決方案。湯文把這種思維用于此時,再恰當不過。
“湯文,你太過分了!”張雅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湯文冷笑一聲,道:“眼淚這么多,怎么不去好萊塢當演員,老子要不是因為你,能來這個鬼地方么,你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快叫你爸拿錢來把我們贖出去。”
“吵什么吵,下車!”老七很不耐煩,推推搡搡間把張雅和湯文丟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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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張雅重量很輕,幾乎是被扔下來的,湯文眼疾身快,故意哎喲一聲,一個沒站穩,倒在了張雅的前面,不露聲色地做了一回肉墊。
張雅落下的時候,剛好是正面下來,又那么巧,嘴唇再次和湯文的嘴唇接觸再一起。她輕哦了一聲,翻身滾到一邊,小臉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