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好人有好報,做肉墊也有美人親,湯文覺得自己重生之后,頓悟了很多哲學道理。
他沒等張雅開始,繼續演著他的第七套方案,連連呸了幾聲,口中道:“班長大人,你不刷牙么,怎么有口臭!難怪剛才在車上那么難聞,要在晚下來一會,估計我就得憋死了。”
“你才臭呢,臭流氓!”張雅再也忍不住,反擊道。
車停在了郊外,附近一個人也沒有,湯文一邊和張雅說話,一邊悄悄地環顧四周,數百米外一座土磚房孤零零地豎立在那。
老七先下了車,跟著是黑皮,他嘿嘿笑道:“兩個小毛孩鬧什么鬧,我說這小子,這妞有那么不堪嗎,嘖嘖,懂不懂憐香惜玉。”
“你們……”被綁縛手腳的張雅勉強挪正了身體,還想再說什么,可她看見黑皮那張笑臉的時候,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再也說不出話來。
黑皮轉頭瞧向張雅,笑嘻嘻地邁步走到她的身前:“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妞到底有這小子說的那么可惡嘛!”
“黑皮哥,您是不知道,這妞在學校人見人厭,鬼見鬼逃。別看她小臉還算平滑,她有……”湯文故意神秘的壓低聲音。
黑皮停住了腳步,奇道:“有什么?”
老七也和黑皮一樣,雖然沒說話,但眼里也含著期待,看向湯文。
好奇害死貓,湯文心里想著,八卦的力量決不能小視啊。
“狐臭!”
“扯淡吧,我怎么沒聞到呢。”黑皮還真問道。
“湯文……”委屈恐懼,加上被湯文這般詆毀,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如此恨意之下,她當然沒明白湯文這么損她的用意,眼睛死死地盯著湯文。
湯文沒有理她,一臉認真地說道:“真的,不過現在是冬天,話又說回來,楊貴妃也有狐臭,不過仍然是個大美人。”
湯文瞧見了張雅傷心欲絕,痛徹心扉的神情,怕自己的幾句話給這個小姑娘留下心里陰影可就不好了,所以抬出楊貴妃來比喻一番。
似乎這話還真起了作用,張雅的眉毛微微松了半秒,復又皺得緊了。
“黑皮,廢話什么,做正事!”漂移司機下了車,聲音低沉有力,不怒自威。
湯文隨聲看去,總算看清了司機老大的相貌,剛毅果決,一張英雄臉,這是湯文給他的評價。不過這張臉好像在哪見過,可就想不起來。
也沒有時間讓湯文再想,黑皮連連對司機老大連連點頭,跟著罵罵咧咧地拽起湯文,推推搡搡朝那土磚房走去。
老七則抗起張雅,大步流星跟上,幾步就超過了黑皮。
張雅緊咬著下唇,閉上眼睛一言不發,她內心的恐懼隨著老七的腳步的顛簸,越發的加重。
“喂,我自己蹦,黑皮哥,用不著推啊。”湯文嬉皮笑臉道,“我家沒什么錢,要不是和這小妞是同學,又剛好在街上遇見,也沒我什么事兒啊。”
黑皮拍了拍湯文的肩膀,道:“小子,少他媽廢話,你老實著點,等沒事了,就放了你。”
“那您放心,黑皮哥,我這人向來老實,等你放了我,我保證讓今天發生的事都從腦袋里消失。”
“小子,挺上道的啊,想不到你們二中這些官宦子弟,也這么識相。”黑皮接話道。
“黑皮哥,你就別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