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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家不過是個小老百姓。我說你們要綁就找千萬富翁的女兒來……,對了,這小妞雖然是我同學,但家世挺神秘的,難道說她有億萬家財?”湯文故意誘導黑皮,想套出一些信息。
“扯,老子才沒那么傻,玩綁架,還不是上面吩咐……”黑皮一句牢騷立刻被司機老大打斷:“黑皮,再多話,我廢了你!”
聲音依舊低沉,依舊有力,這一回還多帶了那么一分寒意。
這話的作用對黑皮來說不亞于五雷轟頂,他立即靜若寒蟬,同時用力推了一把湯文,湯文在將摔未摔倒之際,只是輕松的一個步調,幾個側步前傾,就站得穩穩當當,他怕黑皮看出問題,哥是誰?哥是精英兵王歐耶。所以湯文忙道:“黑皮哥,不說話就是了,不勞煩你了,我自己能走。”
沒有人注意到走在最后司機老大在見到湯文穩住身體的動作時,古井不波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驚訝。
湯文,我恨死你了,人家那么害怕,你還跟這些混蛋說說笑笑,真是個小流氓。張雅暗自咒罵著,她并沒有發覺,正是湯文不時地說著話,才讓她的恐懼不斷的減輕。
可現在,夕陽的殘光之下,杳無人煙的郊外,只聽到沙沙的腳步聲,這種令人窒息的陰冷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湯文看見張雅閉著眼睛的小臉蒼白,再次開口道:“七哥,那妞要被你弄死了,她也不知道有什么病,以前就他媽的暈了好幾次,還吐黃水,惡心得不得了,七哥你得小心點。”
老七皺了皺眉頭,平穩了腳步,顯然他還真有些相信湯文的話。
“湯文,你要是在誣毀胡說,我一定不放過你!”張雅終于忍受不了委屈,大叫了出來。
黑皮張張口,一臉奸笑,想說什么,但瞧見司機老大,又忙調整了臉部肌肉,讓自己看起來嚴肅沉默。
張雅喊了幾句,心里反倒舒服了許多,臉上也恢復了少許血色。
湯文調戲完老七,又轉而試探起那位英雄臉老大:“司機大哥,你也太沉默了,黑社會也不必就黑著臉吧。”
“小子,你想死的話就再多說兩句,我們老大手上可有好幾條人命。”黑皮狐假虎威。
靠,流氓做到黑皮這個份上,還真應該回家種紅薯。湯文暗自好笑,有這樣拍馬屁的嗎,誰沒事喜歡宣揚自己殺過人,避忌還來不及呢。
司機老大這次沒有說話,眼睛冷冷地掃過湯文,那眼神讓湯文感覺很不舒服,湯文記得自己曾對自己的兵說過那么一句話:那是只有在戰場上殺過人的家伙才能擁有令人恐懼的眼神。這句話在那群新兵心中僅限于想象,而此刻這個司機老大的眼神就是這種。
湯文并沒有回避對方,硬忍著強烈的不爽,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淡然。總歸要做做樣子的。
司機老大冷哼一聲,聲色恢復了慣有的漠然。
靠,誰怕誰,湯文也冷哼一聲,轉過頭來,被捆地雙腳同時向前跳去。他知道對方一定不會殺了自己,否則也不容許自己啰啰嗦嗦說這許多話。他要真敢動手,他完了。
這小子,司機老大見到湯文的反應,嘴角微微揚起。
不多時,四個人就進了那座土磚房,里面空蕩蕩的,只在其中一角,鋪墊了些松軟的破海綿,海綿的旁邊置放著幾瓶子白酒,一些已經冷得發透地熟食。
湯文和張雅被扔倒在海綿上,又一次面對著面,只不過沒有身體的接觸,張雅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黑皮忍不住笑道:“兩個小毛孩,才幾歲啊,還他媽跟小夫妻似的,世風日下啊,老子當年也不過十六歲才泡馬子。”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