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小子!”老爺子站起了身,道:“跟我去書房。”
“我說你們爺倆怎么都喜歡上書房,難道一輩子都做不了尚書,才自我安慰一番?”湯文嘴上雖然這么說,但仍然跟著老爺子進了二樓的另一間書房。
這里和張勇書房的布局類似,只是房間更大一些,書柜里的書卻是翻閱了很多遍的老書,這一點和張勇的書柜大多用來擺設的精裝本完全不同。
湯文大概掃了一眼,一些是軍事理論書籍,一些是經濟建設和城市規劃方面的書,而書桌面上則放了好幾期老爸湯宏主編的《陽江通訊》。
“小伙子,坐。”張老爺子指了指書桌前的客椅,神色間的冷漠去了很多,卻增添了幾分贊賞之意。
湯文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靠在椅子背上,說道:“這玩意還挺舒服啊。”
“小伙子,膽子倒挺大,比上回那人模狗樣的窮客套看著實在,我喜歡!”張老爺子呵呵笑道。
湯文平靜地回道:“您也比上回看著順眼多了,既然要聊天,那大伙都是一樣,擺出一副臭架子,也不知道給誰看,不過我也能理解,領導么,沒有六套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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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副官樣,又怎能服眾。當干部不容易當領導也不容易,說真的,因為你也不知道你底下人對你什么看法,在不在罵你,在不在向你漂白眼兒,漂白眼,漂白眼,漂白眼。”
“好小子,在我張松面前這樣說話的,你是第一個。和老子當兵時候,面對老首長時一樣的痛快。說實在的,你小子面相還挺像老首長的。”張老爺子說話越發的爽快,雨之前那位端著架子的老頭比起來相去甚遠。
張松?湯文有些吃驚:“您是張松,戰斗英雄?”
“呵呵,怎么,不像嗎?”張老爺子笑了笑:“你這么大的孩子很少知道我的。”
“現在看起來倒比剛才象多了。”湯文應答如流:“恰好,我就是那很少的一部分。”
張松,參加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退伍后進入省里的機關,作為省委第一書記,80年代初離休之后就很少在公眾面前出現過。
和英雄情結類似,湯文有著很深的軍人情節,小學時候在課外讀本《陽江歷史》上看過張松的事跡,后來又問過老爸關于張松的事情,對張松這位陽江的英雄軍人比較佩服。想不到這張松竟然是自己的同桌張雅的爺爺。不過沒事,老子反正殺過鬼子。這小鬼子的心中哥是他們的殺神,殺神,他們就是被我殺的。說不準在我夢中的世界也有張松呢。
張老爺子聽了湯文的話,不由又贊了一句道:“哈哈,果然不錯,也只有你這樣的小子才有本事單槍匹馬救出小雅!”
接著又說道:“咱們說話就不必啰嗦客套了,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怎么看這次綁架……”
“老爺子,關于綁架的事兒,我知道的和你孫女知道的完全一樣,只是我懷疑這個為錢綁架的事實,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劉大山的事只是我隨便問問的,我一個小小的孩子也沒能力查什么,老爺子你看著辦。”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