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人看著九木差點抱頭痛哭,怎么事情朝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進展了!
明明,明明親在額頭上完全可以!
這下好了!
九木別過頭去,氣呼呼說道:“你,你就當沒發生!”
徐仁卿由她的反應得知是自己先動的手了,便躺在床上柔弱求饒般哼道:“阿九,我疼。”
九木側頭撇眼他的胳膊,雖然被自己的神力抑制,但早已深入肉體的東西,也只能是暫時抑制生長而已。
該被它汲取的血液還是一點不會少。
“仁卿也太傻了,平白的信別人的話!你知不知道。。。”
九木說話間,徐仁卿難忍的探起身,用僅能動彈的手臂環住九木的肩膀,將頭靠在她的后頸處,基本籠罩了這個小身軀。
撒嬌般呢喃道:“仁卿知道錯了,以后不會了,阿九,別罵仁卿。”
她打了個冷戰,心底里十分佩服一個男子能將這話不磕巴的說出口,要是自己是實在做不來的。
又感覺很吃這一套,心里蔫蔫的甚至責怪自己這個時候還想著說教。
深知說教也解決不了問題。
便轉為和氣的說道:“嗯,仁卿這既是藥鋪,那有沒有什么喝下去可解燥熱的?”
“燥熱?你是說我?”他微微抬頭,鼻息噴灑于她的后頸,幾縷黑發刮著鼻尖有些瘙癢,扭頭換了個位置說道“大概是有的。”
“你說我來寫,你得喝些藥來好的快。”
“嘶-”
這一聲突然刺痛九木的神經,她語氣沉重:“還是那么疼嗎?”
身后的徐仁卿莫名勾起嘴角,緩緩說道“阿九,我疼,哪兒都疼。”
“你先躺下。”
他將頭蹭著九木后頸,囁嚅著“躺下。。。更疼,阿九比什么藥都管用。”
九木紅著臉,這是什么鬼話!徐仁卿是糊涂了嗎?
不是說見血蔓汁液是麻痹神經的嗎?怎么還會疼呢。
不等人反應,他又貼在耳根低語:“阿九,夢里黑,你能不能別走。”
徐仁卿此時已經察覺是手臂上攀附的枝蔓正在盡力的汲取自己體內的血液,以至于人總是昏昏欲睡。
他撈著九木,才瞬間舒心很多。
九木感受徐仁卿沉重的一呼一吸,那份礙于男女有別的心情逐漸被擔憂取代,她緩緩回了句:“嗯,不走,但你得說下藥單。”
他確實含糊的說了幾樣藥材,九木喊著四空抓來,又按著人說的慢熬。
四空前后忙活半日,總算是不負眾望,端著看起來像模像樣的湯藥來。
“你們兩個打算這個姿勢多久?”四空用心念說著,就連自己這么個妖物看著都要臉紅的,她竟然毫不在意?
“要不然你替我?”她這么個姿勢呆的渾身不爽,可稍稍動動身后人就連聲哼唧個不停,好不痛快。
“我不替。”
他打量徐仁卿身上流暢順滑的線條和俊美五官,雖然自己總是看不上這人,但仔細看來也不得不承認此人有幅好皮囊。
唏噓道:“雜神,你好福氣。”又想到離長恨的話,繼而接著用心念說道“不然你們雙修吧。”
啪,九木抄起徐仁卿的枕頭砸向落跑的小身影,只聽哐當一聲,房門竟然被關的嚴嚴實實。
九木紅著臉吐槽,下次去天界再也不會帶他,這孩子總是學點奇奇怪怪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