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踉蹌的跑回自己的屋子鎖上門,盤坐在床上將注意力轉到胃部灼熱感上。
眨眼功夫,再感受多少遍也察覺不到了。
“難道是幻覺嗎?”她扶住已經遍布虛汗的額頭,“呼,虛驚一場。”
一人不可能有兩顆心臟的,就算身為神明飛升時的凡身的心臟也是凡身的,多半化成舍利,或遺留人間或存在天界存骨堂中。
成神后這顆心臟乃是為保整體神力幻化的,說白了就是擺設,所以若是弒神的話光剜掉神明心臟是不夠的。
扶住額頭的手緩緩向下滑才驚覺自己的臉竟然燙的要命。
說來也是,徐仁卿平白的說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話來撩撥人心做什么,倒是跟秦沛般等了許久的模樣。
一想到這,九木又氣勢沖沖的闖進徐仁卿的屋子,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徐仁卿,你是不是靠著這番好手腕得了不少好處?”
“阿九,什么意思?”他確實有點不明所以,這番話倒說的他像是玩弄女子感情的浪蕩子般。
九木繼而抱手來回來去的走在他跟前,時不時投他一個驚悚的眼神,略帶怒氣說道:“我既然已經答應你做你的保鏢,那就不會反悔,你何苦使這種法子留住人心?”
“我。。。”
“還有,你什么來歷我更是不在意,你要是有歹意我就剁了你手腳放進罐子里當擺設,憑你這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打得過我?”
“打不過,打不過。”
徐仁卿連連擺手,察覺事態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笑吟吟說道“仁卿知錯啦,仁卿不該使這種下作法子勾引阿九,是仁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千不該萬不該,還望阿九大人大量,饒了仁卿這次。”
九木對他這認錯態度很是滿意,伸手連連點在他的眉心說道“回頭是岸,回頭是岸!”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徐仁卿滿含深情的看著手心,呢喃道“是我逼的太緊了嗎?都自己造段謊言來寬心了”
然而他還是捂著額頭跌在床上癡笑許久,似乎她指腹的氣息死死印在那上面,咳疾也莫名其妙的不再發作了。
回頭是岸?回什么頭,他今時今日便是更決議將這條路悶頭走到黑了。
九木總覺得這一波總算是自己扳回一成,不然總是被他左右心思實在憋屈。徐仁卿太過于溫柔,實在是柔弱的一塌糊涂。
自己總是抵不住心中想將他護在身后的欲望,這下撅撅他的氣焰,許是要消停許多日了!
歡喜回到屋子里,她驚訝的發現床上暗暗發光的文書,急忙翻開一看。
“二十年壽命到手了!”
哎,不對啊。
她翻出包裹里的許愿人文書,細細讀來那一橫一豎也是十年沒錯,怎么還多了十年?
難不成是天界被狗吃了的良心又撿回來了,上次燕子舍的許愿人壽命也一并兌換了!
九木開心的熱淚盈眶,初步接單總算是開張了,可喜可賀啊!
掰下手指點點算算,若是真的欠司良千年壽命,照著這個接單還債速度不用兩年就可以還清了。
希望就在眼前!
她攥緊拳頭暗暗較勁,待還完債以后一定要加倍努力的修行,武神之位近在咫尺。
司良,等著對我另眼相看吧,到時候你求著我做你的座下大將,我沒準還能勉強答應。
此時九木腦海里已經想象出司良看著自己熱淚盈眶的模樣了。
哎呦!她抱著肩,竟然把自己想到渾身起雞皮疙瘩。
翹著二郎腿在床上哼著小曲,總感覺差了些什么。
突然,九木竄遍小樓來回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