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竟也喜歡,不然又怎么會做的這么好呢。
徐仁卿突然將筷子放到唇邊,眼里閃過一絲邪念,問道“阿九方才說什么特別的功效,是什么功效?”
“啊?”她急著吃,顧不上反應,停下嘴里動作才知道他問的是草藥的事,支吾道“就是,就是特別的功效。”
“什么特別的功效?”徐仁卿眉眼彎彎,驟而撐著下巴委婉道“難不成是讓人心火難耐的功效?”
九木本來盤著的一條腿伸出來踹他的膝蓋,埋怨道:“你想什么呢,吃飯呢,別惡心人。”
他用手中筷子按住九木正欲夾的菜,笑道:“怎么惡心人了?你我早已成年,有什么不能放在明面上說的。”
又慢條斯理的將她要夾的菜夾住放在她碗里,說道“阿九有腿傷,跑是跑不了了。”
“什么跑不了,不過是被咬了一口。”
突然,九木發覺腿中陣陣絲麻沒了知覺,連忙掐了下,怎么還沒知覺!
大喊道:“你在草藥里放了什么?”
“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能讓你這條腿動彈不得的。阿九放心,我熟識藥性,絕無大礙。”
九木抓著筷子,拖著腿想往后挪,心里罵道,什么就絕無大礙!
他可是連見血蔓這種東西都敢往自己身上弄的人,萬一一個沒看好包了什么奇怪東西在我腿上。
不是說白燁會護主嗎,怎么這時候不管用了!
夭壽呀!
現在的徐仁卿哪是前幾日里的小白花!四周都圍上黑焰了好不好!
他還是瞇著眼睛,真誠的不能再真誠的說道:“阿九照顧仁卿許久,也讓仁卿過過照顧人的隱。”
“什么叫過癮,這東西哪有過癮一說,你快給我解藥!”
徐仁卿搖搖頭,安安靜靜的咽下飯菜,平淡說道“阿九那日不是主動吻上仁卿的?仁卿可是醫師,心火難耐,體內燥騰,不就是阿九說的特別的功效?”
又突然轉換臉色,將盤子稍稍推向九木那邊,真摯道“救命之恩不該涌泉相報嗎?”
“。。。”
二人對視良久,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九木臉色瞬間升騰染紅,扔下筷子吼道:“你不是記得嗎!”
“仁卿怎么能忘呢?已經烙印在心里了。”他還是淡然的往九木跟前的碗里夾菜,好像這事說的不是他。
“你不是發了生死誓嗎!說你絕對。。。”
“仁卿發的可是絕對不知道什么見血蔓,誰說不記得這些?阿九別是聽差了,無辜冤枉起人來。”
“你!”九木想起那日自己滑下衣衫的場面,捧住人的場面,還有吻他的場面。連忙捂住心口一陣絞痛。
可跟前人揚揚頭,笑意滿滿:“仁卿為阿九好,瞧著總是忌憚四空孩子小,稍搭上吻字的都不敢提,那就趁著四空不在說,總沒什么可害羞的。”
九木蹭蹭往后退上許多,兩滴虛汗由額頭流下。
這什么鬼人,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等我的腿恢復知覺我要跑的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