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汗顏,這反應不正是大人初見她原形時候的反應嗎?
“您要是看不慣,我可以還可以變少年!”
“算了算了,你長這個樣也好下手。”
九木看著周遭起起伏伏的怪影想著速戰速決不再廢話了,揮劍砍向陰陽雙面人。
沒成想他瞬間變成個衣衫襤褸皮膚白皙的少年模樣。九木原本照著頭去的劍刃一歪,直接落到他的肩膀上,生生砍斷一副手臂。
怎么回事,這少年,確實眼熟啊!可顧不上多看了,她腳尖一轉,立馬將身后沖上來的惡鬼削成兩半。
繼而是從四面八方重來的疊疊黑影。
“你先躲起來。”她俯身錯過迎面而來的利爪,喘氣說道“我有話要問你。”
說完她拽著少年的另一只手臂向手持暗器的阿狗處一甩,“你跟他一起走,看住他。”又側身躲過又沖上來的黑影,一劍砍成兩半。
“他要是敢逃,殺了他。”
“可是數量眾多!九大人一個人能行嗎?”
阿狗雖在幫忙,可這些鬼怪是聽著肝帝大人指揮,同其他鬼官一同驅趕至此的,數量眾多不說,個個都是稍有伸手的。若是其他神將前來倒也不必驚慌,但九木只是雜神而已,神力微弱。
他手中飛鏢炸中惡鬼腦袋后看向她利落輕巧的身影,有些吃驚。
此地并未有任何神力干擾,難道她是。。。
想單槍匹馬的力搏數鬼?!
九木見他們不走,便用手背擦下臉上血污,嘴角上揚笑道“還不夠塞牙縫的。”
她手中白燁似乎感受到宿主周身危險重重,幾度探出身來似乎想沖出去護主。
可又被九木按下,“白燁,歸位,不許出手。”
白燁老老實實的化成虛型粼光,只是為她稍稍防住身后險招。
但九木實在太過于靈敏,那些企圖近身的鬼手不等白燁出手,就已經被她的劍斬成碎塊。
叢林中,暗風刮過陣陣血腥,空地內的素衣女子周身的怪尸已經疊成小山。
她像是殺紅了眼,一邊笑得猙獰一邊又蠢蠢欲動,等著下一個不知好歹的亡命徒。
此時胃里的那團火又重重燃燒,但奇妙的是竟與此時九木的渾身血脈融為一體般,那日砸了天成觀的力氣現在成了最強的助手。
尤其是這把劍。
九木緊握著那把劍,這劍似能削鐵如泥,用起來極其稱心。想來那日除掉一目五時并未展現它千分之一的勁道,現在回憶,既然當初司良說這把劍為破劍,那他那兒必是還有許多寶貝!
想到這,她用手背擦下嘴角黑跡,爽快的說道“我定要一一討過來!”
不久,她手中劍染上的黑漿一層一層,新來舊去,她的手又極其穩,絲毫不會疏忽任何一個致其死地的要點。
那少年捂著斷壁出的傷,側眼看向身旁警惕的阿狗,又對自己的鼻子深信不疑。畢竟,陰陽兩面都聞出那位大人的氣息,絕不可能錯。
阿狗目不轉睛的盯著林子中時而閃現的身影,問道“你確定那位確實是你跟隨過的主嗎?”
“不可能錯。”當初天界發生變故,自己與主被迫分離,是肝帝大人將他帶到了地獄成了地獄鬼官。
雖然已小百年了,可他日日等夜夜盼,這氣息刻在心里絕對不會錯,他深信自己的主會來找他,一定。
“那還請你不要聲張,若想繼續跟隨,就管好你的嘴,別久日不見說出不該說的話。”
“大人她怎么了?”
雖然氣味相同,她的模樣并不太像自家主子,但戰場中的氣勢確實是完全一致的。自家主子拼搏沙場數載,一招一式皆不盡相同,怎么會錯?
“我說了,別問不該問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