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夢甜膩膩的,徐仁卿穿著大紅色的華服,將自己面前的紅紗挑起,溫柔的喚著她的名字。
她好奇為什么會做這種夢,可又沉在新郎嘴角洋溢的笑容中無法脫身。
忽而,徐仁卿不見了,腦海里只蕩著忽遠忽近的話語。
“少男少女在上巳節私定終身,既是一句話,便是一輩子。”
九木感覺很頭疼,尋不到到底是在哪聽到過這話。是同那日的“仁卿尚未娶妻”一模一樣的,明明是徐仁卿說過的,她十分確定的。
可為什么就想不起來呢?!
嘭!
九木被一聲巨響驚醒,側頭瞧見吾佑正從地上爬起來。
“你在做什么?”
她突然看看自己的手,使勁揉揉眼睛。能瞧見東西了!
原來吾佑本來撐著下巴在桌子上打瞌睡,一個沒注意跌倒了。他看見九木醒了,連忙撲過去道:“主子,您,您醒了!”
此時的九木來不及歡喜,急忙抓著他的肩膀問道:“四空呢!”
四空由外頭回來,聽見許久未見的九木聲音沖進屋內,驚然站在門口拽著衣衫。
“四空!那日你說的我與徐仁卿私定終身是怎么回事!”
四空被九木扯著,眼角墜著淚珠道:“上巳節,你同徐仁卿夜里出去逛夜,你不記得了?”
“不,不記得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跑去邊疆受了一身傷?”四空覺得九木這么一消失可能是傻了,連忙一一問著。
“這個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豪擲八萬八千銀錢,給官府來修天誠觀,你還同他說什么,你愛錢如命,是豪門貴室的命格,這破藥鋪囚不住你這金鳳凰?”
“我有說過這么惡心的話?!”
“九木,你失蹤這么久,到底去了哪,我們擔心死了!”
九木站起身,目光呆滯的盯著離府內上上下下的陳設,將自己所有記憶絲絲聯系起來希望能找到破綻。
那時候,我在地獄府醒來,他說我是去還畫的。可我不記得自己到底去做了什么!
九木突然拿劍起身,“菖蒲歌游,緣起稻香!”
她沖到地獄府,站在門口質問祖戎從她這奪走了什么。
但阿狗帶著比往日多了數十倍的黃面紙鬼官攔在地獄府外,聲稱大人病倒了,正在休養,不見客。
九木抽刀,眼現兇光,道:“誰敢攔?”
邁步向前,雖然氣勢沖沖但阿狗仍然擋在跟前不肯讓步,他急切的說:“大人正在休息,請您回去,擇日再來。”
“他憑什么奪了我的記憶,我只是來問句話!”這些記憶顯然很重要,不然他為何要擋?他又為何稱病不見她?
“九大人,肝帝大人做事都有原因,請您。。。”
剎那間,阿狗被一道寒光斬成兩截,瞬間停止嘴里的念叨。
九木沖破這些小鬼束縛,提劍尋到那日醒來的居室。
祖戎確實躲在這里,提筆面對那些數不完的文書。
她面露兇意,青筋暴起,質問道:“祖戎,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殺了阿狗?”祖戎的手一抽,茫然的看著九木。
“你何曾問過我想不想,問過我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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