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徐仁卿下巴擱在她肩上,附在耳邊說道:“阿九,孩子在身側不好做些大人做的事兒,你說是不是?”
“是什么是,不干,一個都不能少。哪有你我出去瀟灑不帶著他們的道理。”九木扣著他的手心,實則她本來也沒想著帶他們二人去的。
出發那天,果真遂了徐仁卿的愿,四空與吾佑二人竟然主動提出不同他們一起去北容的草原。
一個說自己對馬過敏,一個說自己對草過敏。
九木瞪著他們二人聲道這是不知好歹,便跟著徐仁卿坐上馬車離開藥鋪。
走了一整天,徐仁卿少見的話不多,直到將近黑夜,預備去旅店歇腳的時候異常乖巧的徐仁卿就在里面動手動腳。
九木推著他的肩膀才得著喘息的機會,人也被吻的嬌顏透紅。不是說徐仁卿蒲柳之質,這哪像蒲柳?這簡直是鐵樹。
“徐仁卿,你吃錯藥了?”她的衣衫滑到肩下,是被她死死抓住才沒全然溜下去。
“怎么?”他跪在當中,拉著褪的只剩輕薄內衫的胳膊,親在她白皙如玉的肩上,急促到:“阿九好甜,像軟酪。”
說著,沿著肩窩夠到她的耳垂,伸手捏回她轉向一邊的臉,含情脈脈的又吻至雙唇。
九木持著勁兒,忍著半分聲響都不愿發出,反而是徐仁卿故意般的讓接連不斷的吻聲傳到車夫耳邊似的。
“你輕點聲,讓人聽了去怎么辦。”
徐仁卿跪直身子貼到九木跟前,動作從未停止,甚至愈演愈烈。
“怕什么,早就打發好了,就算今日將這馬車毀了,他也不會對外說出半個字。”他打定主意這句話說完便不再說了,扯著她的腰親到鎖骨處。
“徐仁卿,你是不是還不長記性。”
他將兩根手指對到她唇前,噓聲道:“這兩根手指我不要了。”
馬車遠近看著都是搖搖晃晃,幸好馳在黑夜里,不然別人瞧見必定會以為是輪子壞掉了。
“老爺,客房打點好了。”
徐仁卿撿起一邊的披風罩在她身上裹的嚴嚴實實,抱著人直奔預備好的房間里。
見放到床上披風下的人還沒動靜,想著自己強忍著力道,對她來說該是小菜一碟的。
“阿九?”他試探性的問道,視線又落至探出衣擺的修長白腿,咽下口水道:“餓不餓?”
嗖,她拽下披風猛的點點頭。
“好。”徐仁卿擦下她的嘴唇,“等我。”
房間里只剩九木一人。
她拽下披風,露出混著星星點點吻痕的整道白肩。將手貼在面旁才察覺燙的要命,自己方才的無力當然是裝的。
在記憶中她可是個花心蘿卜。
她很怕若是不裝的像樣,徐仁卿又會不規矩的動手腳。到北容還要七天,難不成要在馬車上折騰七天?
不是她不行,是怕徐仁卿不行而已。
“來了阿九。”
他端著豐盛飯菜,沒懷好心的叫她多吃些,不住的往她碗里夾菜夾菜。
“你怎么不吃?”
徐仁卿坐到她身后環住腰道“我不餓,”鼻尖動不動的蹭在她肩上,笑盈盈的說道:“阿九多吃些。”
“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九木緊張的嚼著飯,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這是挖坑給自己跳,去什么草原騎什么馬,他倒像是脫韁野馬般完全釋放天性了。
“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吃?”
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不是去看藥材商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