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想到從前自己跳舞時候的尷尬場面,虛心的抹下額頭,在許自流的肯定與鼓勵下接了這生意。好在,還債的事可以放一放,可以陪仁卿了。
她覺得草原與馬場就在眼前,心情好的異常。
回到藥鋪時聽吾佑說徐仁卿還沒回來,她跟他都出去兩天了。
反正仁卿不在,于藥鋪里窩著也困倦,九木索性換上別的衣裳去絳州城的酒家里喝些酒高興高興。
她原本是準備穿那身碧色衣裳的,可拿出時才瞧見下面的另一套。抽出來對著身子一打量。
“這不是男人的衣服嗎?”
正好,換上男人的衣裳也方便。她草草穿上,讓吾佑替自己系好腰帶。
吾佑眼睛冒著金光,聲道若是配上折扇便活脫脫的貴家公子模樣了。
九木覺得無所謂,站在門口同吾佑與四空說道:“我自己去,給你們多帶些好的吃。”
她尋了個位置好的酒家,倚在二樓的欄桿處預備喝個痛快。
天氣轉暖,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了,或許,不止有人。但這些看在此時的九木眼里只覺得歡喜,人也好鬼也罷。她總覺得那些陌生的臉色洋溢著笑,自己也不由得跟著勾起嘴角。
從沒這么舒坦過。
幾杯酒下肚,她又覺得有些失落。徐仁卿走了兩天,竟一封信也沒給她寫,虧得還將劍的名字取做卿心,真是白費心思。
九木甩甩頭,又豪飲一杯。
“九公子這么喝,是想讓哪只鶯燕撿回家去?”
九木的動作戛然停住了,心里心臟撲通跳個不停。幻聽嗎?
直到徐仁卿的手拍上九木的肩膀她才茫然回首。
徐仁卿啊徐仁卿,你怎么總能找到我呢?
九木嘆口氣,沖上去摟住他的脖子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徐仁卿抬眉挑向樓下的馬車,搓下她的臉頰道:“你這么好看,怕是將由下經過的人魂都勾走了。”
他的魂就沒跟著他離開過。
“這衣服合適。”徐仁卿眼里盛著月光,瞇起眼睛湊近她,又變為全是她,含著笑說道:“我晚上有事跟你說。”
“什么事不能現在說?”
“現在?”他擒住窄腰,低聲道“兩個公子,不好吧?”他俯身吻下去,親的她腰軟,需人提著才挺起腰板。
“我們明天,不行,后天就去北容。帶你,騎馬去。”
九木揚起微醺的臉,瞧著他目光真摯不是在唬人的拽著人在酒桌之間的窄道跑的急。
“不用找了。”徐仁卿由懷里掏出錢量扔到小廝手里,被她扽著手連連錯了步伐。
她鉆到馬車里挑出飛進嘴里的發絲,嘴角都要揚到天上了。
“仁卿,你不是說還要等一陣?”
徐仁卿倒騰著狂奔后的氣息,將她的手帶進手心里說道:“事解決的快,自然去的就早,你要是不愿意,我們擇日。”
“不用不用,后天就正好!”
“只是仁卿有個請求。”他往九木身側靠了靠,微紅著臉。
“什么請求?仁卿只管說。”
“既然四空有吾佑照看,那這次就我們二人去,好不好?”
“可以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