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尋不到答案,只是拍拍他的胳膊,將頭扎的沉了,整個人都松在他懷里。
簡單回道:“好,聽仁卿的。”
他扣住九木的后頸,將臉貼在她面側隱忍的舒口氣。
夜深了,九木枕著他的手臂睡著,待人鼻息稍沉了確實睡著無疑后,徐仁卿便低頭看著她,連呼吸都是緩的。
他也被自己方才過激的反應嚇著了,久久不能由那份感情里脫身,平靜下來時才發覺從前想著只要二人交合,她便是他一個人的。
可現在看來他更怕。
司良,他這道身份經歷過天界翻天覆地的變化,由一神掌權至被推翻再到六神鼎力。說實話,他不可能沒害怕過恐懼過。
但這次顯然與從前不同啊,不同在哪,他還沒有想明白,只道是怕失去九木罷了。
徐仁卿抬手想碰碰她的臉,又在指腹即將落至的時候打住。
九木眼睛瞇起個小縫,依稀可見面前人還睜著眼睛,邊往他懷里湊去邊啞著嗓子說道:“仁卿還不睡?”
“睡。”他抵著九木的頭頂,控制不住的勾起嘴角寵溺道:“馬上就睡。”
翌日。
九木就近在客棧里獨個人吃了早飯,原是徐仁卿飯還沒上就跟她道了聲:“在這等他。”便火急火燎的趕出去。
當她拎過打包的包子時正巧碰上徐仁卿回來。
“阿九,走吧。”他急著說道,語氣竟比昨日夜里還溫柔。
“急什么,你吃了東西再走。”九木把包子塞到人懷里便出去去看下馬車有沒有套好。
沒想到,昨日的車夫只牽著兩匹馬站在門口,九木方要問,徐仁卿咬著包子湊近說道:“騎馬,快。”
“還幾日的顛簸,你這身子受不了,不行。”在馬車里他還能睡,騎馬他能怎么睡。九木又堅定說道:“我不著急,馬就留著在草原騎。”
“阿九不用擔心我,現下再換也來不及,就這樣走吧。”
九木遲疑的看著外面的高頭大馬,站腳想了想,“再到休息的地方可就得現找車夫,你想好了,要是到了北容病倒了我可不管照顧你。”
誰知道他看起來恢復的快,實際上怎么樣的呢。
“放心,仁卿定是不會礙著阿九的事。”
“那就好。”九木看著他的身板,算了,大不了路上多停下來休息休息。
他們的腳步快,但超出了九木預估的,是慢慢走著十天后到的北容,這兒的天氣還泛涼,所以就從了徐仁卿的話,先去近處的城里購置些稍厚的衣裳。
最重要的是,去城里給九木買馬,他說這是承諾,先履行,以免來日惦記玩也玩不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