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忽然屏住呼吸,勾起他的內衫反手遞過去。
身后人事察覺她身子緊繃,似乎已經知道他是沒穿衣服的,竟有心思清爽的笑兩聲。
邵逸江粗粗裹上白衣,攔腰系好后說:“你說你已為人妻,這些事合當十分懂才是。”
“懂是懂,可。。。”
可什么?明明他就是自己的丈夫,怎么說也不該害羞才是。
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可是什么?是我長得不如你夫君?他們可都說我有張好臉,勾的離城主魂兒都沒了。”
九木心里一橫,渡下神力把離城主給他下的迷魂湯全都逼出來不就好了!她是絕對不相信世界上有人的長相會完全相似。她突然轉身捧上邵逸江的臉,看了兩眼便吻下去。當初神力從嘴里渡下去,以后就只能在這兒渡了。
邵逸江感受到喉嚨里微涼,原本飲的燙喉嚨的烈酒熱感被中和,驚訝大半都被舒心的涼意壓下,使勁兒的壓著她的腰想要再多些。
他與九木同床共枕時間不長但也不短了,徐仁卿的身子有什么反應九木是清楚的不行。
譬如現在,她發現事兒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掙脫開后開口就一句讓他哭笑不得的話。
“你不是清凈之身!”
九木拍下腦門,他當然不是啊,不然還要費力隱瞞做什么?
“沒錯。”邵逸江下巴上墜著的水珠蹭到他袖子上,“倒是你。”
他慢慢走近,將九木逼到衣架子旁,“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不可能是鬼,更不可能是人。方才遁入他體內的神秘感覺,太吸引人了。鬼城里的風流院里能出什么上等的貨色?邵逸江想探求的欲望躋身進腦海里,肆意沖撞,在二人都沒在意的情況下低下頭去。
“徐仁卿,你,想起什么來了嗎?”
“我說了,我不喜歡徐仁卿這個名兒,為什么你還要這樣叫我?他是你什么人要你一直掛在嘴邊?”
“他是我夫君。”
邵逸江的手觸到她的臉,調戲似得說:“你的意思是,我長得相你夫君。”他狂笑兩聲,改為捏著九木肩膀,“你饞我就直說,找什么理由呢?”
饞你?
九木突然薅住肩上手指向上一提,邁出一大步跨在他身后想摔他一下治治他的囂張氣焰。
沒想到腳底一滑卻被過肩反按在地上,卿心叮當的掉在腳旁。
她的手背在身后猛抽兩口氣。
“你一個小丫頭,想耍威風?”他稍一用力九木的胳膊便被繃緊了反向彎著,內里的筋拉住疼的要命。
他啥時候功夫如此了得!因為知道徐仁卿不善武,所以她也就沒用全力,加之毒素依舊影響著身體,即便如此,她還是被這一招驚到了,連他的下一些動作也沒有關注到。
為枕邊之人就不設防,這是一個大錯。
邵逸江夠了衣架上外衫的腰帶,強行掰了另外一只手將它們快速捆在一起。
“本來今日高興,想著放你一馬。你偏要闖我這道地獄門。”高挺鼻梁落下的水珠打在九木耳旁,“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