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卿!疼!腰要折了!”她含著充盈的淚水,他什么時候來的這么大勁兒。
“我說了。”他扽著繩給她拖到衣架旁,“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九木連忙求饒,可腳下一直在暗暗用力,“不說了不說了,你松開!”
邵逸江叉著腰壞笑,“你說了不中聽的,就把你拴在這兒,罰你好好思過。”
九木被提起的身子靠在衣桿兒上,他果真不是說著玩的,當真一圈一圈的在上面繞起來綁起扣子,還是死扣。
事罷還拍拍手,指著九木說:“好好罰站,你的劍我先收走了。”
“不是吧!我就叫錯個名而已!你至于給我拴在這兒嗎!”
再說了,這衣桿細的要命,想困住她那不是在開玩笑的嗎……
邵逸江闊步離開后九木便開始褪手,低頭下去竟發現衣桿子就跟刻意的一樣,深深嵌進地板里不說,桿子還不是木頭做的!
這誰干的!不是神經嗎!
她試圖踹折,可姿勢有問題使不上勁,踢的腳趾疼也紋絲不動。
“沒想到我還有今天!”
徐仁卿,你給我等著!我要把你砍成幾百段!喂魚,喂狗!
九木氣勢洶洶的想法很快就被吊沒了,衣架太高她需要踮著腳,腿已經開始打哆嗦。
“白燁,給我把繩子解開。”她噓著氣,才記起白燁在手。
許久過去了。
毫無動靜。
她心里大罵臟話,口頭上還是忌憚白燁是神器,“我就納悶了!你到底有什么用啊?要你派上用場簡直比登天還難吧白燁,你跟著司良那么久,是不是也不聽他的話?啊?嗯?”
空蕩蕩的房間里回響著她自己的聲音,她腦袋貼在胳膊上,覺得真是傻到家了,竟然還有力氣去罵一個沒用的法器。
要是白燁能說話,他肯定會反駁,司良比衣桿子還要高,即便被人拴在這種地方也不會像她那般被吊成干兒。
“邵逸江!”她提起嗓子吼道:“快,給我,放下來!”
“邵逸江!”
每喊一句她都要喘上好幾口氣才可恢復原狀,直到最終喊不出來,合上眼讓這些話變成嘴里喃喃自語。
“徐仁卿你這只沒有殼的王八蛋。。。呼,呼。”
“你說什么?”
九木心跳驟停,自己難受的緊,全然沒有發現他已經在跟前了。
他鉗住九木的下巴,虛弱無力的睫毛顫抖著讓他莫名的心悸,心悸之上太陽穴又開始猛跳,更打亂了跳動的節奏,難受不已。
只見九木眼中閃過一絲光,嘴角上揚的低聲說:“王,八,蛋!”
這三個字可稱得上完美啊!滿含著誘人的驕矜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