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滿臉使勁是在思索。因為這話像徐仁卿又不像徐仁卿,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區別二者,或者邵逸江本就不是另外的,就正是徐仁卿藏在心里的另一面呢?
這么想著她又極速的對跟邵逸江一次風流沒那么介懷了。
所以淡淡回應道:“餓,沒勁兒。”
“你沒勁?”他自己解下披風扔在椅子上,渾身酸軟的倚靠在她身旁,“剛才你把小嘍啰按在地上那一套可不像是沒勁兒的樣,咳咳。”
“是它自討沒趣,不怪我下狠手。”
“你從哪兒學的招式?”
邵逸江實在有些頭昏腦漲的樣子,往后退著倒在椅子上扶著頭,“出手利落,速度是有的,但勁道差點。”
“嘿。我倒要問問你是從哪學的招式呢!”九木氣惱回身在他跟前插著腰,似有盤問犯人的架勢。
“我?我當然是師傅教導有方,出手比你快,比你有力,就論昨日你在床上掐住我脖子算是我第一次失手。”
失手的原因當然在于他染上了風寒,被她打的措手不及沒了速度和力度。
“你的師傅是誰?”
邵逸江思索須臾,一把拽著她的外袍扽到跟前,伸手解下系在脖子下的扣子,緩緩說:“太子少傅江迎。”
太子少傅?呵,九木輕笑了聲,“編,接著編,照你這么說,你該是太子才對。”
扣子解開的一瞬間他愣了神,披風便滑到了地上。
“你信不信都無妨。”說著便一把將九木抱近,仰著頭說:“總之你不得不承認我說的是對的。不過你有速度,力道可以再練。”
九木的手被他舉起貼在面前,“瞧瞧這小手,一看就沒什么勁兒。你拜我為師,我教你練怎么樣?”
啪!
她順勢給了他臉上一下,小打小鬧般的疼倒不疼,但肯定能打醒他,省的在這滿嘴說胡話。
“拜你為師?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夢呢,徐仁卿,你有點自信過頭了。”
邵逸江挨了這一下顯然有些怒火,卻在對上九木那雙勾人的杏眸時陡然被澆滅,這感覺真的很討厭。。。
是非常討厭,以至于他心里反抗的欲望越來越強。腦袋里的那個人,一直渴望占回他的身子,將他再度擠進黑暗里。
絕對不行。
這個女人,顯然就是他的弱點。
他摸摸不知是被打還是因為其他而發燙的臉頰,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咳咳。。。芍藥,你知不知道在任何地方,都分長幼尊卑?”
身下的動了動,將頭扎在她懷中,祈求似的說:“你真的不想拜我為師嗎?”說完他抓起九木的打他的那只手。
竟然。。。舔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