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床上甩的腰帶由給九木綁起來塞進被窩里,又用帕子窩進她嘴里不讓她叫出聲來,這一系列并不太順暢的動作做下來后才戀戀不舍的附身咬下她的肩膀說:“等我回來。”
“唔。。。唔!”九木扭著身子,可綁的技術有點好,連她也擺脫不出來,胳膊背在后面稍用錯力都是扭著筋的疼痛。
加之腿傷因為他毫不留情的動作有些不爽快,此時九木簡直算得上有苦說不出。連連后悔為何要帶著徐仁卿去滅鬼找新鮮,現下神力都渡給他去不說,還一點用都不管。
想著想著,因為方才大動干戈開始疲乏的腦子就轉不動了,她一頭栽倒死死睡過去。
睡的很沉,醒是被極度難忍挑皮般的疼痛與冰涼透骨的感覺驚起的。她半睜開眼,發覺床邊有個身影正提著她被燙傷的地方一下一下的敷藥。那些冰涼感正源于他手指上沾抹的墨色刺鼻的藥膏。
邵逸江手中的一直平靜的胳膊突然猛的往回扯,九木躺的時間太長不敵他的力道,毫無作用不說還扭到肩膀牽引出渾身的不痛快。
他的身體因為九木的神力轉好的很快,雖然鼻音略重,但好在燒的糊涂的腦袋也清醒許多。
“你睡了一天。”這一天里他做成許多事,譬如說服離城主讓鬼城時間與人間對比起來更慢,這樣他再回人間的時候變動就不會太大,賀川也不會因為諸多事宜而離開或是被容王收入宮中。
九木的一只手依舊被捆在身后,睡的麻痛,開口才發覺聲音已經沙啞。“放開我。”
“不放。”邵逸江視線上移,床上女子要吃人的眼神鬼都看得清,他放了,指不定要鬧出什么事來呢。
“你這樣老老實實,很不錯。”他簡單包好抹藥的地方,語氣大轉,“不要亂動,再不及時處理,會落疤的。”
“?”九木眼角一抽,還不是因為他使壞自己才絆一跤燙傷的?看他這個語氣更像自己往爐壁上竄的。
“你少裝好人了,邵逸江。”
“呀,終于叫我的名字了,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那么對你?”
他的話毫不掩飾的讓九木有點摸不到頭腦,不過這正是她心里疑惑的。先前讓她保密凈身這件事明擺著對她沒什么欲望,怎么突然之間就獸性大發了。
她墊著頭,眼神充滿疑惑與警惕,示意他說下去。
“想來池子里斷斷續續的,是我沒說清。”邵逸江伸出手點點自己的太陽穴,站起身去端桌子上的粥,“因為我的腦袋里那個人總想將我擠進黑暗里。我不管你跟他是什么關系,親友或是夫妻,我只知道那樣對你的時候他才會特別生氣憤怒,實在有意思。”
要不是因為風寒,也不會被人如此有力的排擠。
“無非是你發泄獸欲的托詞!”九木一揮手打開了對在唇邊的勺子,這么一激烈的動下來,被燙傷稍愈合的地方又拉扯開來,撕裂皮膚的疼。
邵逸江甩甩被打紅的手把粥放到身后的桌子上,“是我發泄獸欲怎么樣,你是風流院里的姑娘,即便已經嫁為人婦,我給你贖身你就是我的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說完并沒有過多的表情,以一種幾近叫囂不屑表情在九木的跟前撐起下巴,觀察那張臉色一陣紅一陣紫的搞笑樣子,不免勾起嘴角。恍惚間他看了看身后,一直在這邊侍奉的小鬼已經都被遣走,以至于屋子里靜悄悄的,當然除了姑娘氣惱沉重的呼吸聲。
“我就喜歡奪人所愛,你要是識相就跟著我,定然有你享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