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大野地里幾處孤零零的荒墳促立在那,不知多久都沒人來祭拜了,墳頭上都長滿了野草,暮沉沉的黑暗里時不時的飄蕩著影影綽綽的碧綠幽光。
媽的那就是傳說中的鬼火吧這亂墳崗鬼氣森森的還真他媽的滲人我跟在胡阿七身后七拐八繞的沒一會兒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老子可是老實孩子啥時候見過這場景呀,別說是大半夜的了就是大白天朗朗乾坤的我都沒來過這種地方。
腿肚子都轉筋了的我走在了最后面,嘴唇顫抖著我語帶顫音兒的沖著胡阿七低聲罵道“你有病吧,這大半夜的來這鬼地方干毛呀”
“嘿嘿你怕個毛呀就你們人類怕鬼,媽的就算是再兇厲的鬼你叫他出來試試,我不把他腦瓜子削放屁了我就跟你姓。”胡阿七大大咧咧言辭鑿鑿的吹著牛逼。
“操你本來就跟我一個姓。”我笑罵著懟了他一句,和他說笑了兩句后松弛了點的我也不那么太害怕了。
“媽的就把他扔這兒得了,再弄他兩下咱就回去了,老子都困的快不行了。”依舊戴著八戒笑臉兒面具的王虎,一把將肩頭上的那個中年男人扔在了一處最大墳頭的旁邊,被重重砸在了地上的中年男人悶哼了一聲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嘿嘿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處的墳塋地,就把他扔在這過一宿,媽的就算不死也得讓他脫層皮。”胡阿七目露兇光的看向了仰面倒地的中年男人。
“哥幾個我求求你們了,別整我了,別整我了,我有錢,我給你們錢。”醒轉過來的中年男人環顧了周圍一圈后,瞪大了驚恐的眼睛再次苦苦的央求起了面前的三個不速之客。
媽的你有個屁的錢,你的那點錢早都進了老子的腰包了,我暗自偷笑著上前了兩步,順著剛才胡阿七的話頭兒低聲說道“你別磨嘰了,拿了誰的錢就得給誰辦事,至于你擋了誰的道兒了你自己心里琢磨去吧。”聞言胡阿七點點頭很是贊許的看了我一眼。
“你倆弄吧,快點整,完事了好回去呢,給我根煙,媽的扛著這貨走了這么遠可累死老子了,我上那邊抽根煙,喘會兒氣去。”王虎朝我要了跟煙就走向了一邊歇著去了。
“嘿嘿弄他不是目的,主要是練練你的膽兒,跟我們混往后江湖上跑的事肯定不能少,不見點血聞點血腥味兒那咋能行呢。”雙眼閃著幽光的胡阿七語重心長的尊尊教誨著我。
“嘿嘿把你后腰處藏著的刀給我,老哥手把手的教你咋捅人。”
“我去你可悠著點兒,為這點事背上條人命可不值個。”我自詡挺老道的囑咐了一句,同時拔出了后腰上的軍刺遞給了胡阿七。
“大哥呀,這叫軍刺,三棱的你見過嗎”其實我也是頭一回拿這玩意兒,以前只不過在書里的圖片上見過而已。
“你就拿來吧,甭管是拿啥吧,主要的是膽氣知道不”胡阿七一把搶過了我手里的軍刺。
“我去這不就是個長槍的槍頭嗎有啥好稀罕的。”仔細地看了兩眼后他就很不削的說著,聽見了我倆的一唱一和又看見了猴臉面具男手中晃著閃著寒光的軍刺,中年男人實在是受不了了,瞬間就崩潰了的他雙手用力的撐起了上半身,身體迅速向后蹭去的同時嘴里驚慌的大叫著。
“啊別、別、別過來”胡阿七看著因嫉妒的恐懼而驚慌失措的中年男人冷冷一笑的嘲諷道“嘿嘿你叫呀,叫呀,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我了個去這臺詞兒咋這熟悉呢,這不是流氓遇到美女時才說的經典臺詞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