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聽說你就是幕后出了大價錢的老板吧?”我悠然的問了一句,聽我問他張老板目光復雜的看著我沒吭聲,他不明白,他花錢雇傭來干活兒的人為啥把他綁了呢?看張老板挺茫然的我不慌不忙的開口解釋道:“昨晚原本活兒干的挺順利的,可不知從哪兒冒出了個愣小子,竟然在我倆手里把那妞搶回去了。”聽我這么說張老板瞬間心就涼透了,他還指望手里這張牌迫使對手放棄呢,這回好了底牌沒了,他他媽的徹底完了。還有最后一絲希望,就是三天后與對手純正面的爭奪一下,勝負各有五成的機會。我瞟了眼有些失神的張老板,自顧自的繼續絮叨著。
“活兒沒干成,原本我倆是不該找大飚要錢的,可大飚聽說我倆失手后,竟然很不甘心的對我倆說,你倆出來干活兒也不容易,哥倆要是魄力足的話,敢不敢干票大的啊?我說有啥大活兒你就說唄?咱倆魄力絕對剛剛的!”我這鍋甩的絕逼沒誰了,大飚這回是黃泥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聞言斯斯文文的張總氣的竟然出口成章了。
“大飚我日你母親的!”剎那間一萬頭草你馬狂飆過了張老板心中純凈的草原。
“嘿嘿!事兒都這樣了,罵死誰都沒用了,還是談談你這個大老板能值多少錢吧?”我言語輕松的調侃道。
“你們想要多少?別太過分我都接受。”張老板牙關一咬恨聲道。
“嘿嘿!咱哥倆就是兩個四海漂泊的孤魂野鬼,平時也接觸不到您這樣不差錢的大老板呀,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張回嘴,我若是要少了,連自己都對不起。”反正我不著急,跟他逗咳嗽唄。
“放了我,我給你這個數。”張老板伸出手指比劃了一個數,這逼著急了開始率先出價了。
“您挺大個老板就值這點錢啊?”我笑著搖搖頭。
“那我再給你加點。”張老板又比劃了一個數。
“呵呵!”我淡然一笑再度搖了搖頭。
“那你開個價吧?”張老板試探著問了我一句,我豎起了五根手指頭,。
“這么多?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張老板一臉驚訝的看向我,很是肉疼的驚呼道。
“少點行嗎?一時間我真湊不出那么多錢。”他認為我是在漫天要價,還給我來了個坐地還錢。
“嘿嘿!我呲牙一樂沒接他的話茬”。
“操你媽的!你他媽還以為我們跟你做生意呢?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呢?我他媽讓你明白明白你現在是個啥處境。”邊上的小童‘撲棱’一下子就撲過去了,猛然抬腳一腳就給張老板踹躺在了地上,緊接著朝他身上就是一頓的踢踹,滿地打滾兒的張老板哪受過這個呀,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小童這逼極為的陰損,每一腳都往人身上最疼的地兒招呼,別看張老板疼的撕心裂肺的,可上醫院檢查一番下來,都是皮外傷逼事沒有。
“哎!哎!別打了、別打了!”我上前拉扯開了打的正撒歡兒的小童。
“操你媽的!老逼登!再他媽跟我哥裝,我他媽就地兒埋了你信嗎?”猛剁了下張老板的腦袋,小童指著地上的老東西厲聲威脅道。
“呵呵!我這弟弟脾氣有點暴躁,不過你也別怪他,誰干這掉腦袋的買賣誰的脾氣都好不了。”我蹲在渾身鞋印子的張老板身前假裝好人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