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聽飚哥說三天后您有挺重要的事呢?反正我倆是無業游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耗著唄,擱哪兒不是呆著呢。”我一臉無所謂的輕聲道,。
“大、大、大飚!”張老板無比怨毒的罵道,若是可能他真想把大飚生吞活剝嘍。
“你們拿了錢真能放了我?”張老板咬著牙盯著我問道,。
“哈哈!我們就是沖著錢來的,只要能安穩的拿到錢,我留你干毛啊?”我反問了一句。
“行,這錢我出了。”張老板清楚的知道,項目那邊才是大頭,因為這點小錢耽誤了項目絕對是不明智的,項目那邊的成敗不僅僅是錢的事,有比錢更為重要的東西,項目利益涉及到錯綜復雜的人和關系,雖然失了先機,可不甘心的張老板還想再爭一爭,為此他忍著肉痛不得已才答應了我的訴求。
早上七點多鐘,一棟金碧輝煌的大廈樓下,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手里費力的提著兩個大袋子,一大早青年就接到了張總的電話,張總讓他盡快地準備出一筆巨款,張總說他有急用,他會派人來取的叫青年在公司的樓下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張總,平時也經常會電話遙控一些公司的事,因此公司管財務的青年不疑有他,備好了錢就乖乖地等在了公司樓下。
‘嘎吱’一輛白色的面包車穩穩的就停在了青年身邊,主駕位的車窗搖下,一個面容冷峻的年輕人,冷冷的沖著雙手拎著錢袋子的青年開口道:“張總讓我來的,電話你接一下。”說著一個手機就遞出了車窗。青年將兩個袋子放下,伸手就接過了接通的電話。
“喂!小x吧?我是張xx。”手機里傳出了張總的聲音。
“是我,張總好!”財務青年誠惶誠恐的問了聲好。
“嗯,把錢給我派去的人吧,這事別對別人說,嘴嚴點。”電話那頭的張總叮囑了一句。
“好!好!我懂、我懂。”唯唯諾諾的青年滿口應承著,財務青年還了手機后,便將腳邊的錢袋子塞進了面包車,下一秒面包車嗖的一下子就絕塵而去了。小童邁步走進平房,沖我微微點了下頭,見小童回來了張總沖我開口道:“錢給你們了,該放了我吧?”
“嗯,沒問題,走吧,我倆給你送到個能打到車的地兒,我倆就遠走高飛了。”我呲牙一樂笑道,聞言張老板起身便走向了門口,就在老東西剛要邁步出門的時候,跟在他身后的我,猛然出手立掌成刀,一記手刀迅疾的就砍在了他的后脖頸上,毫無懸念這老登兩眼往上一翻,立馬就暈了過去。
“東西呢?”我朝小童伸出了手。
“靠!你可悠著點,別他媽打多了,給他打傻嘍!”小童遞給了我一支針劑。
“你說你咋這損呢?這可是給精神病用的強力鎮靜劑。”
“操!磨嘰個毛啊!我擱網上查了,知道安全用量,保準兒沒事,不過我可從來沒給人打過針,萬一手一哆嗦整多了,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吧!”我邊說著邊擼起了張老板的袖子,對著他光潔的胳膊眼都沒眨一下一針就扎下去了。
三天后張老板在醫院門口被人發現了,看來辦啥事求求佛祖還是管用的,我的手沒哆嗦,張老板也沒變成傻子,不過他的項目泡湯了,趙海如愿以償的拿下了項目,這件事就此圓滿的拉上了帷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