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小生荒子一個個的都不含糊紛紛喝干了杯中的啤酒,麗麗姐用濕巾抹了把嘴角溢出的酒液繼續笑著說道:“呵呵!我知道你們等啥呢,哎!姐是老了人老珠黃,你們這些小屁孩兒都喜歡純的嫩的,呵呵!想當年姐也純過嫩過,哎!不說了招人煩,我來了人就來了。”說著她‘啪啪’拍了兩下手掌。
門口的服務生很配合的調暗了房間里的光線,“呵呵!來美女們都進來,屋里都是純純的小帥哥,今晚誰上這屋的臺這輩子都不后悔。”她的話音未落從門外就走進來了一排的美女,
這群鶯鶯燕燕環肥燕瘦的女孩兒們,自動的再我們面前就站成了一排,“呵呵!小哥幾個女孩兒都站在面前了你們隨便挑吧,我就不在這兒礙眼了,最后祝小哥幾個今晚玩兒的盡興。”說完麗麗姐優雅的一個轉身就走出了包房。
看著這個叫麗麗的女人,轉身離去的背影,我真有種沖動,我想一把將她拽到我身旁,坐下好好的探索一下xx,‘草!你說人家這身材,是咋他媽長的?’酒醉讓我的想法,狂野的肆無忌憚了。
于慶再次湊近了,我的耳邊輕聲道:“草!這個麗麗姐可不簡單,她是溫情歌廳三個帶小姐入場的媽咪之一。”我傻樂著點點頭,“草!你小子眼光挺賊呀,挑東西還竟往好的上叼呢。”于慶還不時的打趣著我。
“草!你的眼光也不差呀,樓下看吧臺的小姑娘扒光了,那瞅著也是老美了,嘿嘿!”我抓住一點反唇相譏著,“我去!那叫真愛,哎!你歲數小雞毛都不懂,懶得理你。”說完于慶淫蕩的賊光,毫不掩飾的落在了,面前站成了一排的美女身上。
昏暗的燈光下,一雙雙冒著綠光的狼眸,掃視著面前站成了一排的
一只只柔弱肥嫩的羔羊,饑渴了許久的餓狼們喉嚨里不時發出了‘咕隆、咕隆’的響聲,餓狼們低吼著似乎是下一秒就要撲上去一口咬住肥羊的喉嚨。
誰開這第一槍是個問題,誰也不想讓別人看輕了自己,其實大家都一樣,血氣方剛精蟲上腦絢麗的,青春肆意的揮霍難道不對嗎?我想眼下的一切與青澀的童話無關,后者是情感前者是本能、是人性、是最原始的天賦。
在一旁站了許久的剛哥,實在繃不住了對著我們大聲笑罵道:“草!姑娘們都站眼前了咋還給你們整不會了呢,剛才不是一個個急吼吼的躍躍欲試呢嗎?趕緊的挑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幾個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兒了。”
我一聽剛哥這么說立馬就樂了,一個混社會的都會甩詞兒了,還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后來老郭說過就怕流氓有文化。
終于有人打響了第一槍,歡脫的大松哥率先扯著脖子怒吼道:“草!都是完蛋草的,選個娘們兒這么磨嘰,我先來打個樣兒。”說完他抬手指向了面前的一個美女。
“草!就你了,這幾個人里你扎兒最大,我就喜歡胸大的,來坐我邊上。”說完還很沒義氣的推了一把身旁的于慶,“去你往那邊坐坐,嘿嘿!大哥今晚的大妞來了。”于慶很鄙視的罵了一句“草!”便起身上一邊去了。
此時一個上身穿了件紫色吊帶兒的,女孩兒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大松哥身邊,語氣輕揉的笑道:“大哥好,老妹兒先陪大哥喝一杯呀。”說著拿起茶幾上一瓶沒起開的啤酒,開了瓶蓋兒倒滿了一杯端著酒,笑盈盈的看著身邊的大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