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松一見這架勢連忙擺手道:“我草!不行了我得緩緩,我他媽都去好幾趟廁所了,美女你挺會的唄,一上來就灌我,我他媽又不是來光喝酒的,來先把酒放下,嘿嘿!大哥這心冰涼冰涼的,你得給我好好撫慰撫慰,來陪哥好好嘮嘮。”
說著大松伸手拿過了,女孩兒手里的酒杯放在了茶幾上,同時一只賊手伸到了女孩兒的背后,攬住了她纖細的小蠻腰,“哎呀!老妹兒也不會說啥呀,大哥想說啥妹妹聽著就是了唄。”
紫衣女孩兒很順從的,任由面前這個酒氣熏天的男人,摟住了她的腰,“嘿嘿!我就想說美女,你這大長腿可真他媽白。”
借著黑暗的掩護,淫笑著的大松一只咸豬手,看似不經意的按在了,女孩兒白白的大腿上,有意無意撩起了女孩的短裙……
有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帶頭了其他的餓狼,也就再無顧忌了。紛紛挑選了自己看得上的姑娘與之玩耍了起來。
最后就剩下三個人,沒有選姑娘了,于慶拍了拍我的肩頭笑著說道:“小月月你挑一個呀?”“草!我他媽不會挑。”我違心的說著。
其實還是不太好意思,再說了好的都讓那幾頭牲口挑,沒了我還挑個屁呀,還是靦腆的我尷尬地笑了笑,“嘿嘿!我真不會挑,誰都行我不忌口的。”
“嘿嘿!生冷不濟唄,牛逼!給你整個五十多歲的,你敢上嗎?”于慶挑釁的看著我,我一聽胃里就往上涌,一想到干癟下垂***我不由得狂汗,一個嘴上卻硬氣的很。
“那有啥,關了燈上了床,還不都他媽一樣。”于慶見我這么倔由衷的贊了一句,“我草!大哥牛逼,真牛逼!”我心說五十多歲老娘們兒算啥呀老子連大蛇都日了我不也沒咋地嗎。
于慶四下一掃見哥們兒都玩兒上了,也沒心情跟我扯淡了,隨手叫過來一個穿著黑色花紋連衣裙的,短發女孩兒對她笑道:“嘿嘿!陪我這哥們兒坐坐,他比較靦腆,你可得熱乎點幫他暖和暖和一顆冰封了千年的少男之心呀。”
說完便站起身,摟過另一個美女上一邊探討人生去了,小胖子李偉見我,身邊都坐了一個姑娘了,他也賤兮兮的拉起了一個姑娘的手,躲進了角落里。
此時那個身著黑色花紋連衣裙的女孩兒,就那么緊貼著我坐了下來,“呵呵!大哥喝酒嗎?”我聞言也連忙擺擺手,“剛才沒少整,先緩緩吧。”
身邊的短發女孩兒圓臉大眼睛,細看之下也挺撩人兒的,“嘿嘿!你叫什么?”我挺正經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