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后,云收霧散,劉賢滿足地嘆了一聲,見樊玲趴在自己胸前,伸出白嫩嫩的手指在自己胸肌上劃著圈,劉賢當即伸手摸了摸她的長發,沉默片刻,道:“等我返回荊南之后,會盡快派人去桂陽下聘,盡早與你完婚的。”
樊玲聞言,抬起一雙美目看了劉賢一眼,笑道:“嗯!其實若是孫夫人反對的話,賤妾也愿意等上一等的。只要……只要你別忘了妾就行。”
劉賢打趣道:“你若真是不急,又何必千里迢迢來尋我?放心吧,孫尚香乃是女中豪杰,不是善妒之人。我與你有婚約在先,想必她就算有些情緒,最終也會認下你的。還有啊,以后不要自稱賤妾了,在我心里,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平等的,沒有誰比誰低一等。”
樊玲聞言,大為感動,伏在劉賢懷中,抖了半晌,居然張嘴在劉賢胸前咬了一口。
劉賢吃痛,急忙拉起樊玲,氣急地道:“你屬狗的啊,咬我干什么?”
樊玲吃吃笑了一陣,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劉賢的傷口,見上面整整齊齊印上了一排牙印,當下又是得意又是心疼地道:“很痛嗎?我揉揉。”
劉賢捉住了樊玲的手,沒好氣地道:“你說痛不痛?要不我也咬你一口?”
那樊玲聞言面色一紅,咬著紅彤彤濕潤潤的嘴唇看了劉賢半晌,這才張開雙手,低頭含羞道:“你來咬吧!”
劉賢見狀,心底陡然涌起一陣莫名的悸動,不假思索猛地伸手將樊玲揉進懷里,翻身騎了上去。
一時急風驟雨,春意融融。
良久,戰斗停息。劉賢將樊玲緊緊摟在懷里,道:“你放心,我真的會盡快娶你的。”
卻見樊玲遲疑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劉賢,欲言又止。劉賢見狀,忙問道:“你有什么事,盡管直說。在我這里,你還有什么好為難的?”
樊玲這才道:“其實我自小幫著父兄打理家中生意,對于行商坐賈,打理賬目之事,我確實頗有興趣。這數月以來,我也盼著早日與你完婚,但又怕成婚之后,不能像在家里這么自由了。”
劉賢聞言,輕笑道:“我還當是什么呢!這有什么好糾結的?所謂女人能頂半邊天,你不想被拘在家里,想要出來做些事業,我自然不會阻攔。這樣吧,我本來想組建兩支商隊,一支從橫浦關走桂陽這條路,主要負責南海郡和合浦郡的買賣;另一條從靈渠走零陵這條路,主要負責蒼梧郡、郁林郡和交趾郡等地的買賣。你既然對行商有興趣,這兩條商路便都交給你打理了。不過先說好,我可是要靠著這兩條商路賺錢養兵的,你若是虧了本錢,我可要罰你的。”
樊玲笑道:“放心吧,有你這個大都督在后撐腰,虧不了的。商隊還是按你說的,分為兩支,我只要負責總掌商務也就是了。”
二人又溫存了片刻,看看天色漸晚,劉賢這才依依不舍地辭別了樊玲,下船會合了護衛,往住處行去。行至半路,劉賢忽然問旁邊的親兵道:“你過來聞聞,我身上是否有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