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子嗣問題絕對是不容忽視的大問題,尤其是劉賢剛剛經歷過一次生死劫難,因此越發覺得子嗣重要。當下劉賢便決定按照張仲景的囑咐行事,想了想,對其笑道:“神醫這幾年在交州潛心研究藥理,編著醫書,如今應該快要完成了吧?”
張仲景聞言,不無自豪地道:“老夫這些年勤求古訓,博采眾方,凡有疑問,莫不反復考教驗證,以求其效。如今已寫成十六卷醫書,名為《傷寒雜病論》。哦,對了,當年劉將軍為曹操大軍獻上的桂枝湯等治療傷寒的湯劑,我也都收錄在了醫書之內,并已經注明此湯劑來源于劉將軍。”
劉賢聞言,面色頓時漲的通紅,急忙道:“那怎么可以!這部醫書乃是你嘔心瀝血寫成的,我豈能沽名釣譽,占你便宜?況且我當年所說的那些方子都是道聽途說,說不定就是別人從你那里聽來,然后轉述給我的。神醫可千萬別在醫書之內提我的名字,免得讓我貽笑千古。”
張仲景驚訝地道:“劉將軍明明醫術不凡,為何不愿留名?難道是看不起這治病救人的醫道?”
劉賢苦笑道:“神醫切莫多想!實是我不敢貪天之功為己有。這樣吧,神醫既然寫成了醫書,不如將書交給我,由我刊印出來,發行天下,讓世人從此都免受疾疫之苦,如何?”
張仲景訝道:“何謂刊印?”
劉賢笑著從桌案上取出了一本書,遞給張仲景道:“神醫你看這本書如何?”
張仲景接過翻了一下,道:“這是《論語》,字跡倒是工整的很。近些年劉將軍治下出產的白紙十分精美,以之書寫,的確十分便利。”
劉賢笑道:“神醫手中的這本論語,我一下子就印了十萬本,而且每一本的紙張字跡都一模一樣,絕無半分錯漏。”
張仲景聞言雙手一抖,差點將手中的書給掉落在地,不敢相信地道:“十萬本?老夫沒有聽錯吧?”
劉賢道:“神醫沒有聽錯!我在江陵新成立了一家印書局,專門印制各類書籍。這本論語便是刊印的第一部書。你的醫書只要交給書局去印刷,用不了三四個月,便能印出數千上萬本來。”
張仲景聞言大喜,急忙拱手拜謝。劉賢忙扶起,當下與之談論醫道,相談甚歡。
次日,劉賢便將所有軍政事務一股腦兒全都丟給了龐統、向朗等人,按照張仲景的囑咐一邊休養身心,一邊服食湯藥。劉賢又按照后世流傳的什么前五后四計算排卵期的方法,看準日子努力耕耘。
不知不覺二三十日過去,時間到了建安十九年的一月中旬,劉賢正失望于這個月仍舊不見收獲的時候,當夜躺在床上,就聽孫尚香突然悶悶不已地說道:“真是奇怪,我一向很準時的,怎么這個月過了兩天還沒來?”
劉賢初時并未在意,只隨口問道:“什么東西還沒有來?”
孫尚香羞羞地道:“就是那個呀!”
劉賢訝道:“哪個呀?”
孫尚香推了劉賢一把,嗔道:“就是女人每月都來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