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假山之后,卻見一身南蠻服飾的祝融背對著劉賢,面向假山之后的水池,似乎在輕聲低語著什么。劉賢見狀,伸手搭在那女子肩頭,口中笑道:“夫人,你在這里干什么?”
就見“祝融”渾身一緊,似乎在蓄力,隨即卻又似乎發現了什么,急忙放松了身體,順勢靠進劉賢懷里,兩手將劉賢的手緊緊握住,環在自己腰間。
劉賢見“祝融”如此知情識趣,當下便欲趁著酒勁輕憐密愛一番,就聽懷中的女子突然掙扎著高聲叫道:“劉將軍,不要,奴家已是有夫之婦了。來人啊,救命啊。”
劉賢聽見喊聲,尚未回過神來,就見水池前方傳來兩聲驚呼,卻是兩名侍女經過,正正地將劉賢“輕薄”懷中女子的場景看在眼中。
劉賢吃了一驚,察覺不對,奮力掙脫懷中女子的雙手,將之轉過身來,定睛一看,頓時一陣冷汗從腦門上刷地流了下來。
這女子哪是祝融,分明就是郝昭的新婚妻子呂娘子啊。
劉賢正手足無措間,就見祝融、樊玲、沙雅、荷蘿、夏侯玥以及程祁的新婚夫人向氏等人紛紛來到,見呂娘子一臉委屈,悲悲戚戚地伏在假山上哭泣,衣裳也略有些不整,而劉賢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站在一旁。
眾人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頓時都不敢相信地看著劉賢。
劉賢此時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正想試著解釋幾句,就見郝昭和程祁從前院中沖了進來,看著場中情景,也盡皆呆愣了一下。
就聽劉賢道:“伯道,你聽我解釋,我……。”
不等劉賢說完,就見郝昭嘭地一聲跪倒在地,對劉賢道:“主公不必說,末將都明白。賤內冒犯主公,本該萬死。但請主公念在我平素多有功勞,饒她一命。自今以后,末將絕不讓她踏進主公府邸一步。”
劉賢聞言一愣,不再踏進我府邸一步?這是真的認定我欺負你妻子了么?當下劉賢解釋道:“不是,伯道你聽我說,這雖是我認錯人了,但也是她……。”
郝昭再次打斷道:“我知道,是賤內穿了祝融夫人的衣服,主公醉酒之中,誤將賤內認作是祝融夫人了。此事本就不怪主公。”
那邊祝融也插口道:“這都怪我,好好地干嘛要拿自己的衣服出來展示,惹得呂娘子借去穿了,以致鬧出這場風波來。夫君,郝昭將軍,此事錯都在我,還請你們不要生了嫌隙。”
劉賢聞言,急的滿頭汗,喵的,都聽我說完好不好。正要爆喝一聲,震懾住眾人,好容自己解釋一番,就聽旁邊的呂娘子突然放聲大哭,一邊抽泣一邊道:“賤妾本欲出恭,不想遠遠看見劉將軍迎面走來。賤妾急忙躲進假山之后,不想劉將軍竟又追進了假山。賤妾顧著顏面,本不欲大喊,鬧得眾人皆知。不想幾番推拒,劉將軍卻全然不理,還說賤妾乃是夏侯夫人的陪嫁娘子,本就是他的人,親熱一下乃是應該的,就算……就算郝昭將軍知道了,也不敢說什么。賤妾沒辦法了,這才只得大喊。嚶嚶嚶……。”
劉賢聞言大恨,嚶嚶嚶個屁啊!你個賤人,還敢胡說八道,挑撥是非,信不信我一劍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