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父親說了什么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可惜,胡三爺死的太突然。”惠天來嘆了口氣,說道。
王擒虎很不解:“這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說這門功夫他們都會,那又怎么會死在自己的功夫之下?如果他們是老相識,又怎么要分開?”
惠天來想了想,搖了搖頭,語氣有點不太確定,道:“也許這功夫他們都是學來了。也許他們三人本來就相識,因為得罪了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才不得不分開。”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爹,你怎么什么也不跟我說?你真的不在乎我這個兒子的感受嗎?”王擒虎喃喃自語,有點迷茫,也不知道下來該怎么辦,又找誰來報仇。
“錯,他是太在乎你了,才不告訴你。”惠天來瞅了他一眼,安慰道。
他想的是,王擒虎這么沖動,也許此事牽扯的事情很大,王老虎只是不放心說明罷了。
惠天來轉身四顧,在屋里查看,總感覺那里不對勁,想要找出沒發現的線索。
一直到門口,他不經意地一回頭,眼睛一亮,又快步走到書桌旁,問:“你看這燈有什么不對?”
王擒虎接了一句:“沒有燈芯。”一頓,自己又解釋:“也許就是方華印換燈芯的時候被殺的。”
“你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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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有舊的燈芯?”王擒虎搖了搖頭。
說的也是,這屋里沒發現舊的燈芯。
惠天來掃眼一看,道:“在那。”
王擒虎順著惠天來的目光,看見桌下又一條黑灰,顯然是燃盡的燈芯。
惠天來順手拿起桌上的毛筆,筆尖輕輕一粘,帶起一點灰燼,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將它放進燈油里。
燈油漸漸變成了碧綠色,綠如翡翠,閃爍妖異的光芒。
見到如此情景,王擒虎很是震驚,道:“燈油怎么變成綠色了?”
惠天來道:“不是燈芯的問題,是燈芯被人做了手腳。”
問了老人幾句,老人也是全無所知。
兩人只好帶著疑惑出離去。
這時,太陽已高,暖融融的。
惠天來看了王擒虎一眼,道:“你也看到了。這件事情胡三爺也是受害者。看來真兇另有其人。”
想了一想,又無奈地嘆了一聲:“沒想到這案子這么復雜,可惜我不是神捕。”
其實,惠天來也有些懊惱。
這些年來,對于江湖之事,他所知甚少,主要來自于父親的只言片語,還是信息太少。
王擒虎很感激地抱拳謝道:“多虧惠兄弟攔了下來,要不然胡伯父死在我手上,兄弟我會后悔一輩子的。”
一頓,王擒虎又道:“事已至此,我就先回去料理家父的喪事了。”
王擒虎走后,惠天來也要轉身離去。
這時,只見一個中年漢子騎著馬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沖著看門的老頭嚷嚷:“管老爹,大事,不好了。”
管老不明所以,不解地問:“柱子,什么不好了?”
柱子緩了口氣,道:“你孫子被人害了。”
管老頓時臉色沒有血色,使勁地打著柱子,氣呼呼地罵道:“讓你胡說。”
柱子抓住管老的手,使勁搖晃,道:“這能開玩笑嗎。管家莊的人都知道,你孫子頭都沒有了。”
管老這才不由地信了,繼而大聲哭喊:“我的孫子啊,到底是哪個天殺的作孽啊。”
柱子將管老扶上馬,兩人朝著管家莊奔去。
“沒了頭?”惠天來心里一直記著孩童慘案,一聽這話,不由地就往案子上想,于是策馬跟了上去。
等到了管家莊,又向村民了解一番,更加肯定此事與孩童案有所關聯,然后又將孩童案的發生地進行了回想,猜測兇手可能會在前灣村繼續作案。
于是,他留下些銀兩,直接趕往前灣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