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真正的一勞永逸,只能憑借著童苦自身的意志壓制他體內的怨魘。
既然能夠用云玄大陸上本土的方式解決,最好還是不要用異能。
兩人說話間,童苦逐漸恢復如初,神情有些迷茫。
在看到自己眼前的符紙之時,他很快就明白,是自己體內的怨魘爆發了。
他沉靜的摘下眉心已經發揮完作用的鎮符,干啞的嗓子開口道“多謝。”
非梧“不用客氣,記著,下次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她指的是童苦跨境界去探聽歐陽卓腦海中的想法之事。
童苦是個機靈的,自然很快就理解了她話里的意思,略帶歉意的點了點頭。
云肆對他們倆打的啞謎一頭霧水,好奇的問著,“什么事啊”
童苦這才看向了他,在注意到他左眼的異樣之時,明顯的愣了愣,臉上浮現出一絲歉疚。
非梧輕飄飄的丟下了一句
“不用管他,太陽曬的。”
轉身,瀟灑離去。
目送她離開房間,云肆有苦難言,強撐著笑臉,“承認”著,“咳咳,沒錯,這日頭可真毒啊,呵呵。”
歸元客棧頂樓。
夜岸側臥在軟塌之上,雙眸微闔,帶著一如既往的慵懶。
他的面色紅潤,沒有一絲病態,完全不像是不久前才從鬼門關中走出之人。
夜崇像往常一樣站在軟塌不遠處,向大哥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夜岸的唇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難怪之前那個梧桐在跟他討價還價之時會顯得底氣十足。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出手救了他們兩次了。
房門被叩響,很快,追風推門走進來。
“少主,屬下并未查到風遲的下落。”追風垂著頭,如實稟告著,“不過事發當日,他們往城門方向去了。”
他們幾人曾被城主府關押,風遲不可能袖手旁觀,唯一的可能是,他對此并不知情。
夜岸“看來,風遲是出城了。”
雖然不知他為何出城,但只要他不在梧桐的身邊,一切就都好說了。
夜岸緩緩睜開眸子,看向夜崇,問道“你覺得梧桐姑娘怎么樣”
夜崇蹙眉,大哥的話引起了他的警惕。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與那個女人之間發生的種種。
他們的往來并不算多,可每一次都讓他印象深刻。
她怎么樣,夜崇心中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夜岸對他的遲疑很滿意,不再等待他的回答,“你們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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