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這些符紙之上陌生的花紋之后,他也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不過,在麗娘向他講述了“非梧的一品滅符將整個窗框砸飛并砸暈了夜崇”的輝煌往事之后,云肆勉強壓下了心中的疑慮。
如今親眼見證了符紙的效果,云肆華麗麗的驚呆了。
常濟飛率先從怔忪中緩過神來,他趕忙看向云肆,“這位小友,不知你手中還有多少二品愈符”
“啊”云肆緩了一秒,意識到他這是要回購,答復道,“還剩兩張。”
非梧給他的符紙都是她在練手時的產物,每種符紙的成品都只有寥寥兩三張。
幾乎在他話音剛落下的瞬間,常濟飛接話道“我全都要了”
說著,他又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數出了十二張交到云肆的手中。
沒想到對方出手竟如此闊綽,云肆愣了半晌才想起從那一堆其貌不揚的符紙中找出僅剩的兩張二品愈符。
人群中隨后傳來一道粗獷的聲音,聲音的主人頗有些急切,“一品愈符有嗎,一品愈符我都要了”
另一道聲音道“一品愈符我出二百兩一張,都賣給我吧”
先前的大漢不甘示弱,由于太過著急,脫口而出四個字,“我二百五”
“我三百我出三百一張”
“有沒有二品定符,六百兩,來一張,我的貨船明日要渡海了,買張定符減小風浪造成的損失。”
“我要一張二品滅符”
“”
一時間,圍觀之人餓虎撲食般朝云肆撲去。
常濟行還想跟云肆說些什么,只不過一晃神的功夫,就已經被瘋狂搶購符紙的人們擠出了人群。
先前那個質疑云肆的藍衣青年,由于被嚇得腿軟了,一時半會兒沒起來。
常濟飛試用符紙時,他又光顧著觀察符紙的作用去了。
等到他意識到該起身的時候,已經被無窮無盡的鞋底淹沒。
甚至有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一腳踩在了他的面門上。
當即將他踩得眼冒金星,若不是他本身是個筑基前期的武者,大漢這一腳能踩得他入土為安。
午時將至。
非梧剛打算去看看云肆的符紙賣得如何了。
剛從客棧的樓上下來,就見一個衣衫破破爛爛,長發潦草不已,神情有些呆滯的俊美男子從門口走進來。
云肆的上衣幾乎被瘋搶符紙的人們撕扯成流蘇狀,胸膛上甚至被人抓出了幾道血痕。
“你,被人搶劫了”非梧作出合理的猜想。
心底里卻暗暗罵了一句,廢物啊,堂堂一個金丹武者還能在這陽海城被人搶劫了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云肆呆呆的抬眸看著她,空洞的眼神中亮起了微弱的光芒。
從褲腰帶中掏出厚厚一沓銀票,走到非梧的面前。
非梧有些意外的接過他手中厚實的銀票,很顯然,超過了她的預期。
她欣喜的正準備清點銀票的具體數目,余光瞥見一團黑影朝自己靠近。
云肆張開雙臂,委屈的求擁抱,求安慰。
非梧身子一矮,像一條滑溜的泥鰍,從他的胳肢窩鉆了出去。
云肆的擁抱并沒有落空。
緊隨非梧身后下樓的童苦“”